这帮兄弟,都是刚加入社团,没经历过什么大场面,只有几个组长,是跟着马伍达混过的。
面对当下紧张局势,很多人的内心就承受不住了。
尤其是腿部中枪的兄弟,此时已经接近崩溃。
“哥哥,我要死了是不是?”腿部中枪兄弟,拉着自己的组长,苦哈哈的问道。
那组长拧紧了眉头,看向赤刺,不知道如何作答。
“能不能从其他地方调一辆救护车?”阿水叔建议道。
赤刺马上打电话给当地的执法队的朋友,叫他联系一下,送驶离医院调救护车来救人。
为此,赤刺开出了一笔很客观的答谢费。
在这地方,有钱能使鬼推磨。
大约20多分钟后,县城医院的车子已经开到了村子里,果然被马路上的钉子扎破了车胎。
还有人朝着救护车丢石头。
车上的人果断弃车逃离。
“我疼的不行了,一枪打死我吧!”腿部中枪的那个兄弟哀嚎起来。
尤其看到县里来的医生逃了,眼神中更是绝望。
阿水叔上去就是一巴掌。
“嚎什么嚎!
死就死。
谁都会死。
中枪了是倒霉,就得认。
怕死就别出来混。”
见阿水叔发火,大家就安静了下来。
阿水叔把背心脱了丢在地上,亮出了身上的刀疤和枪伤。
“我身上7处刀伤,还有肩膀上这一块是枪打的。
钱没有那么好挣。
能混的,就混。
害怕的,现在就可以走,我不拦着。
别他们光知道吃饭,受点罪就叽叽歪歪的,叫人看了恶心。”
一通臭骂,全部人都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