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很深,缝上了也是毁容。
两个曼城男子捂着脸惨叫不已。
接着来到耳朵被咬的那个男子身边。
那男子一手护住自己在的残耳,身子靠在长椅上,已经退无可退,还是两脚不停蹬地,想继续退后一点。
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没合拢,看着我走来,就不停的朝我摇头。
我听不懂他嘴里说的啥,上去一手揪住他头发,右手持刀子就要扎他的肚子。
这时候,执法队的人出现了。
这几个猪狗,到是会卡时机啊。
几个执法队员嘴里大声呵斥着,意思是叫我住手,几人朝着我所在的留置室快速跑来。
其中还有一个执法队员,远远的就举起了橡胶棍,想威慑我。
一个执法队员,很快就跑到了留置室门口,拿出钥匙慌张的要打开留置室的铁栅栏门。
然而他越是慌张,手上就越乱,一下子反倒打不开了。
趁此机会,我一刀扎在了面前男子腿上。
门外几个队员慌得不行,有人拿橡胶棍砸着铁栅栏门,有人用手拍门,几个队员嘴里都在叽叽歪歪说着什么。
我转头朝他们邪魅一些,接着一咬牙,脸色一狠,拔刀再扎!
干他娘的。
今天就叫你们看看,整我陈远山,会是什么下场。
这些人以为,我一个华国人,来到他们地盘上,我就会怕他们,会缩着头做人。
这么想,就是大错特错!
我本是亡命徒,有钱了,有家了,像个人样了而已。
性格底色还在。
况且,在华国,那多少还念着点这是自己国家的人。
在T国,我可不在乎这些。
干这些屌毛,我是会越干越兴奋。
铁栅栏门终于被那些队员打开,李响和兄弟们堵在门口,不给那几个执法队员进来。
我又扎了那个屌毛三刀。
这个被扎的人,耳朵被咬,又被我这么整,此时已经是吓破了胆,抱着头蜷缩成一团。
这个倒霉蛋,就是他身上有刀子,是这伙人里面的急先锋,也可能是领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