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出来,党岁哭丧着脸,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欢总,是我无能。”
欢喜摆摆手,示意她无需自责,今天的事情怎么可以怪她呢?
她走向还处在昏迷中的余钦,试了试掐他人中。
可无论她怎么用力,余钦都没醒过来。
“没用的,欢总,这应该是一种类似全麻的迷药,余处醒不过来,是因为他没接受过这类的训练。”
党岁把自己猜测的说了出来后,又默默补充了一句,“至于您,可能陶桉身上带着解药,他靠近您时缓解了您的药效。”
党岁不说还好,她这样一说,欢喜还真想到陶桉抱她去房间时,她闻到了他身上的异样的香味。
他脱下衣服更是直接丢在了离床很远的地方。
远到他只能光着和冯封血拼,没机会去拿衣服穿。
欢喜起身回了房间。
房间内,堪比台风扫过。
这两人估计稍微有点力气就打了起来。
两人都像死狗一样瘫倒在地上。
但陶桉至少穿上了自己的裤子。
欢喜视他们如空气,走到一旁捡起了陶桉的白衬衣,抖了抖,确实还有淡淡的香味。
陶桉看着她的动作,咧嘴笑了,只是这会他自己是没照镜子,不知道自己笑起来有多狼狈多惨烈。
欢喜没看他,而是对冯封说,“还有力气吗?”
冯封没有力气也不会说自己没力气,点头,“有。”
“你去扛上余钦,我们走吧。”
陶桉爬了起来,一把抱住了欢喜的脚,“我才不要你离开。”
欢喜抽不出来脚,顿时气极,“放开。”
冯封艰难的爬起身,上前对着陶桉一脚。
陶桉才不会乖乖任由他踢,不得不松开了欢喜的脚,去迎接冯封的攻击。
欢喜气的直接抬脚踹在了他脸上。
陶桉没躲,嘴里还死犟,“你对我一点都不公平,你连孙照那个烂人都要,你还和他结婚了,还打算和他一辈子,我干干净净的跟你,一辈子都只会有你一个女人,可你为什么要讨厌我?欢喜,你为什么不要我?”
欢喜皱眉,她冷眼看着陶桉。
也不说话,就冷冷的看着他,直看的陶桉眼神有些躲闪了起来。
这会,冯封眼神也有些虚,眼睛不敢去看欢喜,可心里却也泛起了嘀咕。
他觉得陶桉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孙照那个烂人都能娶到欢喜,为什么他不可以?
转念一想,自己好像确实不可以。
孙照的死,他脱不了干系。
欢喜心里指不定多不待见他呢?
能留着他还是看在他还有用的份上。
想到这里,冯疯子牙关都有些痒,暗暗下决心改天还得去打一顿贺知衡出出气。
可是,他也想问为什么呢?
他比不过孙照也就算了,凭什么在欢喜心里,他连那个没点卵用的余钦都不如?
欢喜的审美是不是有问题?
女人不都是看脸,看身体,看性能力和权势的吗?
他比余钦长的好看,身体比余钦好,性能力和权势都比余钦强。
他为什么要排在余钦后面?他也不服?
可是他问都不敢问。
倒是不知哪儿冒出来的这小白脸,勇气可嘉。
而且他的武力值确实不错。
就算在他战损的情况下,陶桉能和他打成平手,确实可以。
是正统的童子功古武出身,而且这家伙还学的挺杂的,自己融合了百家技能,形成了自己的路数。
下手非常阴狠。
这类型的敌人,也是他最头疼的。
因为一次打不死,下次也许死的就是自己了。
欢喜现在不急着走了。
她用脚踢了踢陶桉,“穿上上衣,给我滚出来,我有话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