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封脸一下子红了,忸怩了几下,欢喜真直白,她这是对他表白吗?
“其实你长的也挺有特色的,我也很喜欢的。”
欢喜都听愣了,这话题怎么歪到她长相上来了?还你也长的挺有特色的?这是正常人能说的话?
她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对话,不由得无语,“我夸茶姐好看。”
“我知道啊,可是你也说了,我和茶姐长的很像,你这不是在夸我吗?
其实我这个人也很直白的,你以后夸我长的好看不需要迂回夸茶姐,你直接夸我就好了。
嘿嘿,你那好色的闺蜜其实挺有眼光的,她都看的出来我身材好,还有公狗腰……”
一块饼塞进他嘴里堵住了他的嘴,欢喜满脸黑线,“赶紧吃你的东西。”
冯封不乐意了,他拿下嘴里欢喜塞的饼咬了一口,狠狠嚼着,眼神凶狠露骨,“余钦根本就满足不……”
“闭嘴。”
“我不,我就要说,我说实话怎么了,我就说,就他那体能素质……”
“你再说,我就走了。”
冯封直接把饼塞嘴里咬住,然后单手直接一捞,把欢喜像捞小孩一样捞在了怀里,大步一迈,眨眼就消失在了早餐店。
速度快的让坐一旁桌的党岁只觉得眼一花,人就不见了。
小涂一骇,惊声道:“欢总不见了。”
党岁和冯封相处了几天,非常了解他的实力,也非常了解他和欢总之间的事,反倒镇定了下来,示意小涂不要慌张,“你去开车,我来结账。”
欢喜被冯封塞进车里,都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车飞了起来。
是真的飞了起来。
速度快的让她都有些头晕。
冯封这次又直接借用了军车,还是辆越野。
而且这辆车的车牌号牛逼到了他一路狂奔,路过了好几个站岗的交警都没人有反应。
欢喜刚适应这个车速,车就又突然停了下来。
欢喜又被捞抱了出来进了座院子,她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某个非常眼熟的建筑物。
难怪刚才一路飙过来,十步一岗的。
欢喜一把揪住了冯封的耳朵,“把我放下来。”
冯封任由她揪他的耳朵,一言不发的进了院子。
这个院子可是他直接找国安部要的,以后这里就是他家了,他和欢喜的家。
欢喜被他放在了床上,是真惊了。
因为这床和余钦的床真就如出一辙,几乎一模一样。
她看着这床,人都麻了。
这个神经病,他真是有病。
冯封看着她,狼一样的眼神,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瞬间把自己脱个精光。
欢喜:……
“我知道你肯定没尽兴,现在还早,我让你彻底尽兴了,我们再去周家。”
欢喜彻底沉默了。
她看着眼前男人一脸誓不罢休的样子。
目光不自觉的看向他精神抖擞的身体状态。
无语之余,她心里也生出来一丝好奇。
她想试试她身体的极限在哪里?
就如这个疯子所言,一个余钦确实满足不了她的身体。
但是和余钦在一起,心理上的感觉是不错的,昨晚第一轮酒散之后,滋生出来的身体躁动就平息了下去的。
就像现在,她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其实都很平静。
“有酒吗?”
上次酒醉她就有感觉,昨晚也是。
如果酒精真能滋生出她身体的本能,那她要慎重估摸一下酒这个东西对她的影响。
冯封微愣了一下,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你要喝酒?”
“试试吧。”
“你那天喝的那种红酒?”
“不,我昨天晚上喝的是白酒,口感非常好,还不头晕,也不难受。”
冯封笑了,笑的很是纯真,如同不谙世事的孩童,“欢喜,你真厉害。”
欢喜眼露好奇,“为什么这么说?”
“九鼎山庄的酒,那就不会是普通酒,从你的叙述,我基本上就知道是什么酒了。”
要喝酒就喝特供的贡酒,难道这还不厉害?
“你等着,我马上去给你弄来。”
说着,他就想冲出去了。
“穿衣服。”欢喜急喊,生怕这个疯子就这样裸奔出去了。
冯封嘿嘿一笑,飞快的套上衣服,人就没影了。
欢喜这才开始打量起来冯封的这个房子
对了,还要和党岁说一声。
这个院子不大,装修也不精致,但是这个卧室的家具……欢喜都想笑了,这个神经病,真就照搬了余钦的房间。
她突然很好奇,他不会也照搬了那个浴室吧?
欢喜推开浴室的门看了一眼,闷声笑了。
果然!
这人的大脑究竟是怎样构造的呢?
怎么就疯癫成这样了?
他是真没有正常人的认知啊。
她甚至怀疑,他是真不觉得第一回那次他为什么不能上床的。
所以才会对余钦的床耿耿于怀?
“欢喜,你快来尝尝,看看是不是这个?”
冯封抱着个酒坛子兴冲冲的冲了进房间。
他左右看了看,直接拿起了他喝水的搪瓷杯。
咣咚咕嘟就开始倒了起来。
要不是欢喜一把抬起他的手,他是真准备倒满一搪瓷杯的。
可就算是这样,偌大的杯子底也都满了。
昨晚她喝那么小小一杯就反应那么大,这要是全喝下去,她都怕自己醉的不省人事,真就成酒鬼了。
“你快试试,是不是你昨天晚上喝的?”
欢喜端起闻了闻,好像味道是差不多的。
她端起轻抿了一口,眼睛亮了,就是这个。
“你从哪弄来的?”
“我去隔壁找人要的。”
隔壁?
欢喜刚才进来好像不小心瞄到了个不得了的招牌。
她小口小口的啜抿着杯里的酒,转身给党岁又打了个电话,让她先回九鼎山庄休息,顺便帮她请个假,今天上午的课,她估计是上不了的了。
而且,今天本来决定去周家,估计也悬的很,等她酒气散了后再看吧。
“你去洗澡。”
“好嘞。”冯封丝毫没有羞耻心的再次把自己脱个精光冲进了浴室。
洗头洗澡把自己洗的非常干净的冯封对着镜子一边刷牙一边笑的呲牙咧嘴。
幸好昨晚他按耐住了自己想要冲进去的冲动。
他现在总结了自己失败的原因。
要绝对的听话,所有的事都听,唯独床上的事不听,还要自己主动。
不能真怂等,不然他等傻了,欢喜也想不到他。
他比不上余钦脑子好,能讨欢喜喜欢,可是他身体好,他还有非常好的体能。
这就是余钦比不上他的地方。
他现在学聪明了,坚决不嘚瑟。
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冯封一出浴室,没看到欢喜人,顿时心慌了,以为欢喜走了,
“欢喜?”
床内传出欢喜下意识的回应,“干嘛?”
冯封悬空着的心一下归位,他朝床走去,一把撩起床上的烟云纱。
他又看了看搪瓷杯,还好,没喝完。
“你是不是难受了?头晕不晕?”
欢喜摇摇头回答他,“不晕。”就是浑身没劲,像是吃了武侠世界传说中的软筋散,四肢百骸都没什么力气。
冯封看着一点都不冷漠的欢喜,愣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欢喜,这是几?”
欢喜无语,“神经病。”
“那你现在神志清醒吗?”
欢喜白了他一眼,一把拉过他耳朵直接堵上他嘴。
冯封确定了,欢喜神志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