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馆长一愣:“程老板,容同志是不是还生咱们的气?要不然让我亲自与容同志谈谈如何?”
程北皖摇头:“她不在上山市!”
林馆长一下子就不高兴了:“程老板,之前咱们去程家拜访,是你说容同志回来了上山市,这不,咱们赶紧追来,怎么就不在了?”
程北皖说道:“她的确是回来了,但是很快就走了,我都已经找了她好几天,真的找不到,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听程北皖这么一说,沈馆长也觉着奇怪:“是啊,这些日子她都没有来上班,也没有打招呼,若不是那天程老板来询问,我还以为容同志一直在金陵帮着你们博物馆工作呢!”
林馆长皱眉,问道:“那这是什么意思,容同志就这么消失了?”
沈馆长连忙摆手:“不能,容同志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她就算要离开咱们博物馆,也会亲自来说一声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或者是出了意外?”
程北皖垂下眼帘,容锦瑟的确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人,但是那是正常情况,如果容锦瑟伤心,什么都不想要了呢?
林馆长无奈地问道:“那现在到底怎么办?我都亲自来邀请了,《农政全书》我也带着啊,本来我的想法是,最多容同志不愿意再去金陵,我都可以派人在这边等着呢,直到《农政全书》修复完毕,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连人也见不到啊,那怎么沟通?”
沈馆长望着程北皖问道:“是不是出了意外?”
程北皖摇头:“她回来过,是带着行李走的,之前她家里重要的东西,都带走了!”
这是程北皖今日早晨前去容锦瑟的家,才得到的最新线索。
因为羽华年回来了,程北皖也能进入房间里查看。
容锦瑟是收拾好家里才走的。
锅灶里没有了柴火,水缸里没有了水,就连电闸也掰了下来。
是做好了出远门的准备的!
“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人怎么会突然消失呢?”沈馆长还是想不明白。
程北皖低下头,他无法多说,只是这一次,燃起的希望又破灭了!
程北皖从大厅离开,在博物馆的院子里,被莲红兵堵住。
“还没有师父的消息吗?”莲红兵问道,眼圈都红了。
这几日她自己守着那空荡荡的办公室,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淋洗画芯,她已经很熟练了!
以前觉着很难的东西,现在突然发现,静下心来,做好是很容易的。
现在她想学更多的技艺,但是却找不到师父了!
现在莲红兵觉着之前的自己真的很傻,跟着那么好的师父,却在男人的问题上浪费时间!
程北皖摇头。
“你还是不肯告诉我原因吗?”莲红兵冷声问道,“师父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这么离开的,是不是与羽华年有关系?”
程北皖压抑了很多天,也想找个人好好说说:“你跟我来!”
在茶馆里,程北皖将事情全都说了。
莲红兵捂着嘴巴,久久不愿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