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声响起。
盛妙心知道他嫌弃自己。
她抽泣着,拿着抹布慢慢站起来,腿还在发抖。
盛暮北接下来没再欺负她。
傍晚,盛博峰回来了。
他一进来,看到在打扫卫生的盛妙心,先是停顿了一下,然后换了鞋子,走进客厅,看到厨房忙碌的人是张扬,顿时开口:“你怎么不去厨房?!”
“她不会做饭,别浪费食材了,张扬也不允许她做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盛暮北回答。
盛博峰走过去,才发现他没坐轮椅。
“怎么好端端的上沙发了?”他问。
“等会拉屎到沙发上,让她打扫。”盛暮北毫不避讳地说。
盛博峰顿时哑口无言,有点恶心,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往楼上走去。
这房子,这些东西,本来就是给他准备的。
盛博峰自认为,自己没有说话的余地。
盛妙心听到盛暮北恶意满满的话,没有出声。
只是更加卖力地擦着家具,今天一楼的家具,她只擦了一半。
盛暮北说了,没擦完不许睡觉,不许吃饭。
实际上她中午也就吃了两个馒头,还是盛暮北特意叫外卖的。
他们吃香喝辣,而她,啃白馒头!
而且晚上还是白馒头……
她没有一点力气。
如果这盛暮北又把屎拉到沙发上,她估计要忙到半夜才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