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杨航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句话，他是真的好奇，但是这话落在江启东的耳中，就自动解读成了他想要知己知彼。
江启东自己是没有能力去说服华东集团继续合作的，这一点从三年前江婉第一次和华东集团合作，他本来想要自己出面签约合作，却被华东集团告知，他们只认江婉，如果不是江婉签字，他们就不跟江氏合作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虽然他问过江婉很多次，为什么华东集团会跟她合作，还点名只和她签约，但江婉自己也说不清楚，江启东本来还以为会不会是华东集团的总裁看上了江婉，结果却得知华东集团的总裁也是女的才打消这个念头。
不过这个事情的原因，江婉自己好像也是不清楚的，江启东之所以会给出让刘杨航去找华东集团继续合作，也是想要看看，他是否也有江婉那样的好运气。
如果刘杨航也有江婉的好运气，他相信刘杨航会带着江氏真正做大做强，而不是像江婉这样，弄了个镜花水月出来。
所以江启东没有多迟疑，就把秘书整理给他的资料拿出来，直接递给刘杨航：“你看看这个就明白了。”
刘杨航立刻接了过去，仔细的看起来，只是才看江婉当年进入公司，还不是总裁的时候，做的第一个合同，这个订单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只能说中规中矩，双赢的局面，只是赚的不多而已。
后面的两个合同也是差不多的情况，但是其中一个看着却是有些问题的，好在这每一份的合同都写明了最后的结果，所以他直接翻看了这份合同的结果。
就跟他看到的一样，这份合同里有个隐藏的陷阱，本来那家公司利用这个陷阱，直接坑了江氏一个亿，但是就在对方利用这个陷阱要坑他们的时候，华东集团忽然就主动找上来，要跟江婉合作。
江婉和华东集团的这个合作，简直有种送财童子的感觉，因为这个合作，江氏直接赚了两个亿不说，还利用华东集团的名义吓住了那个合同有问题的合作公司，最后和对方和平解约。
也正是因为这一个合作，江婉才成为了江氏集团的总裁，之后的合作大部分几乎都是来自华东集团，而这些合作，基本都能让江氏盈利，不过并不是太多。
但跟华东集团以外的其他公司的那些合作，十有八九都赚不到什么，甚至大多都出现亏损的情况，所以这就等于是用华东集团赚的，去填补这些亏损。
偏偏江婉对这样的情况并不警觉，还盲目的扩张公司的发展，开拓出更多的业务，而她做这些的资金，全都是从华东集团借贷的，甚至有些产品的原料也是从华东集团拿的，却一直没有结账。
刘杨航越看越迷糊，最后终于忍不住看向江启东：“江氏集团和华东集团是有什么关系吗？”
对于这个问题，江启东也是满脸的无奈：“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当初本来就是华东集团找过来合作的，而且他们好像对婉婉格外看重，和他们的合作都是婉婉去签约的，别人去他们都不认。”
“至于说和华东集团有什么关系，其实也没什么关系，这么多的合作，除了第一次婉婉是和华东集团的总裁刘娇娇亲自签约的，后面的几乎都是跟她的秘书对接，直接就拿到了已经签约好的合同，压根没和那位刘总裁见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