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公的。”秋白露年纪大，看到的狗比沈扶摇认识的男人都多，院子里的狗体型大，听叫声脾气也大，绝对是只公的。
奶奶又给沈扶摇说了怎么分辨公狗母狗，还有狗狗几岁要配种之类的。
祖孙俩又说有笑地边走边聊，突然一道凄厉的童声传来。
“不要带走我妹妹。我可以照顾她，她不能跟着你走。那是我妹妹。”
沈扶摇：“是王卓尔。”
“别管他，正儿八经的小白眼狼。”秋白露拉着沈扶摇要回家，她怕孙女心软，毕竟养了四年。
结果呢？
这个小崽子只想着亲爹亲娘，还到处造谣沈扶摇。
简直就是个天生坏种。
“您放心，我不绝对不会管他们，咱们去看看热闹。”沈扶摇拉着奶奶朝声源的方向走。
此时正好是午饭过后，没上班的军属吃完饭，在家属院消食，听到哭喊声，爱看热闹的华国人，早就围了一堆。
沈扶摇蹲下，抱起沈欢喜，拉着奶奶挤了进去，看到王卓尔拉着王彩凤的手，不让她走。
王彩凤早就哭成了个泪人，脖子上还抱着纱布，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像一个营养不良的小乞丐，她的另一只手被刘向前拉着。
“放开，她是我亲生的，我怎么不能带走？”
沈扶摇觉得奇怪，这人前几天在医院跑得飞快，可没说过要认这个女儿，怎么才几天时间，他就改变了主意？
“夏玉兰那个表字不要她了，连你也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