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又帮宣王除掉了自己的心腹大患,又吸引了镇南王的仇恨,自己反倒是在内部被绞杀了,到时候宣王领着人马,美美进来接管西南战场,那他们可就是替人做了嫁衣了。
“那你们说怎么办!难道要让我现在就眼睁睁的等死?”
袁林猛地转过身来怒目而视,现在祁渊马上就要和朝廷开战了,到时候他们这些地方土著就是第一个被拿来搜刮吸血的对象。
迫于镇南王府的淫威,他们别无选择,只能成为炮灰。
他是绝对不想跟着镇南王这一艘破船继续沉沦下去的,但他又找不到跳船的机会,现在唯一能指望的,也就是有宣王了。
“原来你也清楚自己死到临头了。”
正当袁家人急得团团转的时候,门外突地传来一声不屑的轻笑,吓得众人脊背僵直,纷纷呆愣当场。
“谁,谁?”
袁林又是不敢想象地,抖着声音询问了一声,而此时,书房的门也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他们这才看清楚来人,不是那个本该被关押在牢房里的徐镇又是谁?
而袁家守在外面的人,已经全被悄无声息的放倒了,正歪七扭八地倒在徐镇身后。
他身旁数十个蒙面持刀的黑衣人,似乎正在解释着他为什么会如同神兵天降一样出现在这里。
“袁大人,上次地牢里说话不方便,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吗?”
黑夜中的男人站在微弱的阴影里,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令人脊背发寒的声音,就这样如同鬼魅一般缠绕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