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翠萍那么大的人了,怎么可能跟她去抢那几颗泡:“你自己吃吧,这一点长得还怪好,应该不酸。”
随后靠在那里歇了口气:“今天不加班加点的话,明天上半天怕是割不完。幺娘你自己去镇上行不行,我把麦子割完了再去。”
花溪还没开口,高明海就把话接了过去:“明天上半天再割一上午,剩多剩少也就在那了,我跟高成亮在家慢慢弄就行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店里面不能一直关着。”
“其实这会店里不忙,做的东西也不多……”
“那还不是每样东西都得做,每一道工序都得过。”高明海知道高翠萍说的是实话,不忙归不忙,但他不放心哪怕一晚上他也不放心让花溪自个在镇上住着。
不管对方打的什么主意,都不行。
他向来说一不二,高翠萍就不吭声了:“那我明天下午就解放了你们在家里慢慢的折腾吧。”
高明海不在意这些,他从小干到大,年年如此,庄稼人就是这样过来的。
如果不走出这个山窝窝,一辈子都能看到头,从能干开始,得干到干不动为止。
比起别人,他已经强太多了,就这一季,最后一季,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回来再这样种庄稼了。
能早点回去休息,谁都高兴。
连续两天的高强度劳动,就算是高明海自己也有点累。
天一黑,家家户户屋里的灯都相继灭了。
黑咕隆咚的,哪怕就是年轻两口子到这会也没有心情做那个事儿,倒头都睡,屋里此起彼伏的都是或轻或重的鼾声。
花溪屋里的灯还亮着。
高明海倒了一点酒带过来,划开火柴点燃。
她卷起里面的背心趴在那里,露出纤细的腰肢。
腰窝里有指甲盖那么大一块青紫,不知道是不是前天晚上抵在哪里了。
怪不得一直喊疼。
对于用火把酒点燃揉身体这个事情,花溪做不来,并且还有点害怕。
她就看了一眼,那碗里面的酒全部都变成了蓝色的火焰,高明海直接一把抓在手里也不嫌烫,然后就摁在了她的身上。
温热的,感觉不到烫,但奈何她心里怕。
生怕高明海手上的速度不够快,那火直接在她背上给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