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是不对的。你都不知道我每每面对翠萍和大嫂的时候我有多心虚有多内疚。
大嫂对我那么好,我一边贪恋她的好一边偷了她男人。
翠萍那么信任我,可我却跟她爹有苟且。
我一想起来就觉得我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账,是个不要脸的……”
高明海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不许胡说。是我不够克制,强迫了你。以前她们不知道,以后她们也不会知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你不愿意,它就是永远的秘密,我活着的时候守着你,死了我带去棺材里。”
他知道他跟花溪这辈子都不可能,就连他也没了当初孤注一掷想要带花溪远走高飞的勇气。
“你都不知道我想跟你说说话有多难。要不是这次生病……”高明海叹了口气,喉结微微动了一下:“我觉得真的值了,知道你心里有我一点点位置,我就是这会儿就死了也值了。”
“没有,没有,你别胡说!”花溪一下子站起来,依旧没能甩开他,反而又被他拽回去横坐在了他腿上。
“好好好没有,没有,是我胡说八道。”
这改口改的多么敷衍。
双臂从花溪腰间穿过,箍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
花溪努力了,放弃了,她跟自己讲,就这一次,谁也不知道,就他们两个人。
她想试着往后靠靠。
哪怕明天一觉醒来她的良心遭受到更深的谴责,那也明天再说吧。
她真的很累。
她不止一次在想如果自己男人还在,她开心的时候可以肆无忌惮朝着他笑,不用担心被说在勾引谁。
她难过的时候可以放肆的趴在他怀里哭,不用担心遭受各种谴责。
可是高明川不在了,她连哭都没法大声的哭,笑都没法肆意的笑。
可还没试她又清醒过来,身子在对方怀里坐的笔直,似乎企图以此表达自己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