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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等不到的重逢(2 / 2)

2025年4月

我今天看到了他的攻略笔记本原来我一直都是你的棋子但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一直在我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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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悠悠看到这手指顿了顿心里的痛隐隐传来:

“原来你一直都知道....”

想着继续反着

2025年5月他们都说仔仔走了不会再回来了,我不信,那时我看到他了,他真的瘦了好多

继续往后看时只见一部分全部被顾怆撕玩只留下最后一页,是顾怆三个月前写的,字迹用力得指节都要发白:

2025年7月

今天我看到他了,他身边多了一个人存在原来他一直不缺人陪,算了随他去吧我不会再等你了我只想祝你幸福即使你身边的人不是我

许悠悠的指尖在日记本最后一行字上停留了太久,久到纸张的纤维仿佛都嵌进了他的指腹。窗外的暮色像化不开的浓墨,一点点吞噬着房间里的光,唯有手机屏幕那点惨白的亮,映着他下颌线清晰得近乎凌厉的轮廓,以及眼底深处翻涌的、近乎破碎的情绪。

“原来你一直都……”他张了张嘴,后半句“这么想我”哽在喉咙里,被一股突如其来的腥甜堵了回去。铁锈味在舌尖炸开的瞬间,他猛地攥紧了日记本——那本顾怆用了三年的牛皮本,边缘磨得发白,此刻却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胸腔里的心脏疯狂收缩,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四肢百骸的疼。

不能让戚染知道。

这个念头像根毒刺,瞬间扎穿了他所有的伪装。他不能让那个在他说自己活不久时会带他去看他前所未有的风景、在所以都不爱他的世界辜负那个最爱他的人,看到他这副被绝望和病痛碾成齑粉的模样,不能让他知道他快挺不住了.....,戚染的眼泪是热的,会把他最后一点“我还能撑下去”的自欺欺人,烫得连灰烬都剩不下。

许悠悠扶着墙,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腿像灌了铅,每挪动一寸,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肌肉的震颤和骨骼的抗议。走到房门口时,他几乎是凭着本能反手关上门,“咔哒”一声轻响,却像重锤砸在他摇摇欲坠的神经上——下一秒,膝盖就重重磕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声。

温热的液体毫无预兆地从鼻腔涌出,砸在深色地板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他抬手去擦,指腹却只摸到粘稠的温热,以及……指甲缝里沾到的、属于自己的血。那血腥味猛地窜进喉咙,呛得他弓着背剧烈咳嗽,每一声都像是从肺腑里呕出来的,带着撕裂般的痛感。

他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后背抵着床沿。化疗药物的副作用如同附骨之疽,啃噬着他的神经,让他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疼”。意识开始像老旧电视的雪花屏,明明灭灭。恍惚间,他好像又听到了厨房传来的声响——戚染在煎他爱吃的葱花蛋,油花在锅里“滋滋”作响,香气曾是他对抗病痛的动力,此刻却成了催命的针。

“不能……不能让她这么早就发现……”他咬着牙,舌尖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却还是用尽全身力气撑起上半身。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痛感让他混沌的意识勉强聚焦了一瞬——

明天,是顾怆的生日。

十七岁那年的巷口,顾怆抱着错题等了他三个小时,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他喘着气跑到顾怆面前时,对方笑着揉乱他的头发:“仔仔,我就知道你会来,今年的第一句‘生日快乐’,我只听你的。”

去年的生日宴,顾怆抱着他送的手工相册,里面贴满了他们从校服到西装的合影,他红着眼眶埋在许悠悠颈窝:“仔仔,每年的第一句祝福,我要听一辈子。”

那些约定,像暗夜里的星光,在他即将坠入的深渊里,硬生生劈开了一道缝。

“我还不能死……”许悠悠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却透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坚定。他欠顾怆的太多了——欠他一个解释,欠他一场奔赴,欠他那句被现实堵在喉咙里的“我也爱你”……至少,生日祝福不能欠。这是他唯一能抓住的、证明自己“存在过”的痕迹了。

他像条濒死的鱼,在地板上艰难地扑腾。每一次抬手,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肺部撕裂的痛感。视线越来越模糊,眼前的手机仿佛远在天边,他却还是凭着本能,一点一点地朝它爬去——

指尖触到手机冰凉的外壳时,他几乎要哭出来。

屏幕的光刺得他眼睛生疼,他却死死盯着,手指因为颤抖而不断按错键。时间在这一刻被拉成了粘稠的糖浆,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凌迟他的神经。

零点的钟声,终于在死寂的房间里,尖锐地响起。

许悠悠看着“发送成功”的提示,眼前的黑晕彻底吞噬了光明。他却还是撑着最后一丝清明,对着屏幕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唇瓣翕动,无声地重复着那条信息:

“生日快乐……我可没说话不算数哦……以前总惹你哭,真的很抱歉……”

信息发送的瞬间,手机从他无力的手中滑落,“啪”地砸在地板上。他彻底失去了意识,身体软软地倒在那片刺目的红里,像一朵被狂风骤雨打落的残花。只有眼角未干的泪,还在顺着苍白的面颊滑落,无声地诉说着那句永远没机会说出口的话——

“顾怆,我好像……真的撑不到明年了……”

窗外的夜色浓得化不开,房间里只剩下手机屏幕微弱的光,和那行“发送成功”的提示,像一个荒诞的注脚,刻在他们未完待续却又戛然而止的故事里。而隔壁房间的阿姨,还在哼着温柔的小调,为明天的早餐准备着食材,完全不知道,那个她视若己出的孩子,此刻正独自在黑暗的泥沼里,与死神进行着最后的、无人知晓的挣扎。

他倚在房间中细小的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扶手上的纹路。他缓缓抬眼,望向窗外空中炸开的烟花。赤橙黄绿的光映在他苍白的脸上,恍惚间,竟像他就坐在身边,笑得眉眼弯弯。

这一次,他没哭。只是唇角勾起一抹极浅的、近乎透明的笑,声音轻得像羽毛:“这次我没哭哦……是不是……特别棒?”

烟花还在一朵接一朵地绽,他望着望着,视线就开始发虚。那些零碎的过往,像老旧电影的画面,在烟花的光里一帧帧闪过——他为他冒雨送伞的狼狈,他捏着他脸骂他“木头”的娇嗔,还有无数个并肩看星星的夜晚……

喉咙里涌上一阵腥甜,他却强忍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空茫的夜色呢喃:“木头……真的要说再见了……都没来得及……好好道个别呢……”

直到意识彻底沉下去的前一秒,他心中所爱之人依旧没有出现。他忽然觉得庆幸,幸好他没来。不然,他该有多舍不得离开……

那轮独属于他的月亮,真的在也找不到他身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当最后一个标点符号落下时,我正对着电脑屏幕发愣。窗外的蝉鸣聒噪得很,却衬得房间里格外安静,安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脏缓慢的跳动声,一下,又一下,像在和故事里的人做最后的共振。

写这个故事的三百多个日夜,像是做了一场冗长的梦。梦里有巷口昏黄的路灯,有跨年时炸开的烟花,有少年们红着眼眶却强装镇定的脸,还有那些被时光掩埋、至今想起来仍会心口发涩的遗憾。我曾试图把他们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掰碎了写——写他蜷缩在地时指甲掐进掌心的疼,写他强撑到零点时眼角的泪,写他那句“幸好你没来”里藏着的、快要漫出来的眷恋……这些细节像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故事里,也扎在我心里。

有读者问过我,为什么要把结局写得这么“疼”。我想,或许是因为人生本就如此吧。我们总在“来得及”和“来不及”之间反复横跳,总在“幸好”和“要是”里纠结拉扯。就像故事里的他,明明怕得要死,却还是要撑到零点发那句生日祝福;明明舍不得,却还是要笑着说“幸好你没来”。这种矛盾又真实的挣扎,大抵就是青春最锋利的模样。

离全文结束还有最后一篇咯。真的要道别了,竟比预想中难了太多。我甚至开始害怕点开那个文档,好像只要不去碰它,故事里的人就永远停在烟花绚烂的那一刻,永远不用面对那句“真的要说再见了”。可笔尖总要落地,就像烟花终会熄灭,我们的相遇也到了该谢幕的时刻。

但我始终相信,有些告别不是终点。那些没说出口的“我爱你”,那些未完成的约定,会化作故事里的尘埃,在某个阳光正好的午后,突然呛得人红了眼眶。就像此刻的我,敲完这些字,眼前却还晃着他最后望着烟花的样子,那样脆弱,又那样倔强。

最后,想对所有陪着这个故事走到这里的你们说一句:谢谢你们愿意听我讲完这段兵荒马乱的青春,愿意为这些虚构的人物掉眼泪、揪心。也请允许我贪心一次——愿我们在各自的人生里,都能少一些“没来得及”,多一些“刚刚好”;愿所有的“幸好你没来”,最终都能等到那句迟到的“我一直在”。

(下一篇,我们好好说再见。这一次,不许哭哦。)

我爱你们,记得好好生活活被在为他们流泪了我心疼你们,小朋友们记得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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