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他试图找匪徒绑架陈阳,大家不知情。
但是看陈阳说得煞有介事,杨不凡又一脸便秘神色,不做狡辩,想必真有其事。
若如此,杨不凡就太过分了。
简直,垃圾!
“那你想怎样?还敢杀了我不成?你可知道你若杀了我,意味着什么?”杨不凡冷冷的道。
众目睽睽之下,陈阳若敢杀他,除非永不回国,一旦回国,必定会受到法律的惩戒。
这便是杨不凡的底气。
“小伙子,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从我杨家赢走了二十多亿,还想怎样?我儿纵有不对之处,但是你终究毫发无伤,现在好好的呢。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若退一步,海阔天空。你若执迷不悟,只能两败俱伤。”杨鸿升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对陈阳好言劝诫。
在缅国他怕了陈阳,但是到了国内,他不信陈阳还能只手遮天。
作为江南省商会的副会长,在江南省他杨鸿升才是那个只手遮天的存在,说弄死一家企业,或者搞死一个人,就跟玩似的。
这时就听陈阳说道:“自作孽,不可活!既然你想死,我怎能不成全你。”
语落,陈阳转身就走了。
见此,杨鸿升嘴角流露出几丝笑意,道:“识时务者……”
一句话还没说完,他整张老脸就僵硬住了。
轰隆!
本来在他身边好好站着的儿子,突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后脑勺砸在了他的脚边,两只眼睛紧闭,身体一动不动。
“不凡,你怎么了?”
杨鸿升大惊失色,赶紧蹲下身来,把儿子抱在怀里,使劲摇晃。
可是,杨不凡紧闭的双眼始终没有睁开,人没有了呼吸,也没有了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