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四个大男人,忙到了快半夜,这才把所有的教室腾空,把那些课桌椅搬进去摆好。
整个过程,高枫和刁敏敏她们也在边头陪着,这算是学校的一件大事,他们也睡不着啊。
活干完了,文贤莺提着大马灯,和石宽一起往家走去,下了操场的土坡,她就有点心疼的问:
“累不累?”
石宽已经很久没有干过活了,不累是假的,但是在文贤莺面前,怎么能说累。他挥手到文贤莺身后,抓住那屁股团。
“这点活也说累,还算不算男人啊。”
文贤莺没有把石宽的手打开,只是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过去。
“不累就不累,非得摸我的屁股才算不累,才算是男人吗?”
“呵呵呵……谁叫你的屁股好摸啊。”
石宽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要摸文贤莺的屁股,可能还真的是好摸。
“我也摸你的。”
文贤莺不是生气,夫妻俩的感情到了这种程度,也需要一些假装的斗气。
“我是摸你,你却是在掐我。”
“你冤枉我,我没有掐,只是指甲长了一点,碰到了而已。”
“还说是碰到的,你都这样子了。”
“啊,痛。”
“……”
大马灯在脚边晃来晃去,两人的身影被投放的大大的,大过了整个夜空。在这深秋的夜晚,鸣叫的虫儿都没有他们两个快乐。
在赵寡妇家里,赵寡妇躺在床上,看柱子洗好澡,穿着个宽松的大裤衩过来,悠悠问道:
“冬生跟文贤贵了,是不是有出息呀?”
石大辉已经睡着了,柱子过来把赵寡妇往里挤了挤,也躺了下来。
“你说贤贵都让冬生跟着,石宽怎么就不让冬生跟。”
“冬生是什么鬼样,你还不知道啊,石宽能带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