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啊,人人都说你仁义,以前我不信,你不就是经常帮别人点小忙吗?怎么就配得上仁义这个词了。现在我信了,仁义就是从这些小事里面得出来的。”
石宽拍了拍文贤安的肩膀,有些伤感的说:
“你也别把我说的那么好,我只不过是过来告诉你,爹那边你也应该去坐坐,你不能光守着婆娘忘了爹啊。你对他有千般恨都好,今天也该过去上上香,免得被别人指指点点。”
还真的是,出了这么一件大丑事,不管是外面帮忙弄酒席的,还是前来悼念的亲朋,都在窃窃私语,议论着。他作为儿子,只在小妾这一边,而不去父亲那里守守,更加增添别人议论的谈资。不过他还是面露难色,尴尬的说:
“这里……这里就章儿兄妹俩,我……我……”
“你过去坐上个把时辰吧,我在这陪陪崇章和心兰。”
石宽不容文贤安再说,把人推了出去。
“那麻烦你了。”
文贤安也不想被人指指点点,也就出去了。
家里有人死了,当孝男孝女是最低贱的,不能坐板凳,也不能上桌吃饭。石宽陪着坐在那一层稻草上面,把文崇章和文心兰兄妹俩揽过来,问道:
“你们吃饭了没有?”
“吃了。”
这个时候的文崇章和文心兰,可怜兮兮,回答的声音都不敢大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