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把丈夫放出来,薛氏咬着下嘴唇过来,颤抖的伸出了手,把文贤贵带进了房间。这里以后不再是他们的家了,那这张床也不再是她和丈夫的床,睡就睡吧,反正以后离开这里,也没人知道她陪文霸三睡过。
连三平在外面抽着烟,耳朵一直听着屋里的谈话,这会看到两人走进房间了,也蹑手蹑脚的走进客厅,弓着身子趴在了房间的门口。
文贤贵吃肉,他就只能喝汤,从这门缝里看看也好。
在石宽家后院的茅房外,文贤莺焦急的走来走去,时不时就往茅房门口看去。
慧姐也跟在身旁,脸上却充满了好奇,甚至有点幸灾乐祸,她朝里面喊道:
“拉不拉得出啊?”
石宽蹲在里头,脸憋得通红,双手使劲的把自己的屁股往两边掰,却仍然无济于事,他艰难地回答:
“拉不出,他娘的,以前我不知道吃了多少,那都没事,这回怎么屁股都快裂了还拉不出啊?”
“哈哈哈……我叫小芹再煮一锅饭,你把肚子填满,就从嘴巴出了。”
慧姐没办法理解石宽的痛苦,她认为这是好笑的事。如果可以,她都想让石宽到外面来蹲,好让她可以观看呢。
石宽昨天就屎胀了,来蹲了几次茅房,脚都蹲麻,却连黄豆般大的一颗都拉不出来。今天这都已经是来蹲第三次了,还是如此,他心情烦躁得很呢,对慧姐也就没有什么耐心了,骂道:
“贤莺,快把那家伙抓起来关进缸里,太烦人了,等我拉得出,定要把她打一顿。”
文贤莺心也烦啊,昨晚石宽几乎整夜不睡,不是揉肚子就是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脸上也是痛苦之色。她知道今天再拉不出来,那可能就出大麻烦了。她跺了一下脚,烦躁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