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石宽脱了鞋,踩上椅子,从那床架顶上把小册子拿了下来,拍到文贤莺的手里,瓮声瓮气地说:
“看吧,人家都画得,我怎么就看不得啊?”
文贤莺翻开那小册子,一页一页看下去,脸也慢慢红了起来,看完后,她把小册子折好,随手塞进了枕头底下,就过来揪住石宽的耳朵,装着生气的样子说:
“你是不是跟贤贵走太近,学坏啦?买这东西回来?”
一起生活这么久了,石宽自然能看出文贤莺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他一把将文贤莺搂住,推着往床上倒去,笑嘻嘻地说:
“你们这些读书人就是会瞎掰,这能叫学坏吗?要是这都算学坏,那人人都得去当和尚,不准娶妻生子,也不准做那事咯。”
“你是不是很想‘连’了?”
文贤莺也不是要怪石宽,而且她刚才看了,知道那是古代四大才子唐伯虎画的,只要是人,又有几个是不会想这种事的?
“那肯定啊,日思夜想,看见你想,没看见你也想,吃饭想,做梦想,蹲茅坑我都想。”
石宽毫不掩饰,想就想了,丈夫想妻子,这是天经地义的,又不丢脸。
文贤莺没有回答,含情脉脉的盯着石宽。手也从后背慢慢滑上来,搂住了那脑袋,让两人的脸慢慢贴近。
石宽感觉到文贤莺的呼吸有些不同,身体也比往时更加的热,心里激动万分,颤抖着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