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一家之主有什么品味,你是当校长的,见多识广,你来安排,反正我都听你的。”
今天人太多,文贤莺也不好生太大的气,她抓住石宽的手臂拧了一下,骂道:
“看了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你要怎么收拾啊,嘿嘿嘿,好想被你收拾哦。”
石宽仍旧是那副样子,还把脸凑过去,要让文贤莺打。
文贤莺只是生气,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打人,她白了一眼过去,转身就走了。
石宽看了一眼那些锯出来的木板,掏出了一根烟叼上,又蹲下去,把那些木板和木头搭起来比比划划。他可不是在乱玩,他在做一件自己也不知道值不值得的事情。
下午,他匆匆的扒了几口饭,就小跑着去了文家大宅。到了文贤贵家门口时,习惯性的往文老爷家院子的方向看了一眼,之前可以看到文老爷家气派的房顶,现在一片空旷,什么也看不到了。
听说文贤昌命人挖了两天,那地面就像被犁犁过了一样,却再也找不出任何一箱银元,也没再发现任何一个密室。文贤昌死心,带人收拾自己的院子去了。
进到了文贤贵的院子,也是看到一帮长工在帮忙。文贤贵也是正月十五迎娶黄峰镇镇长家千金,前两天才派人去通知说改日子的,害得黄镇长那边也是一通忙。
阿芬看到石宽来了,迎上前来,问道:
“石队长,你来了,有什么事啊?”
“没什么事,就找你家主子说几句话,他人呢?”
石宽是来找文贤贵的,进到院子来,却没听到文贤贵的声音。怀疑人不在家,可能要白跑一趟了。
果真,阿芬擦了一下额头上细小的汗,有点埋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