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铁生这个人不太善于表达,只是拍了拍石宽的后背,就松开了手,也不说话。
石宽跳上了一个大木桩,对着那些矿工们抱了个拳,感慨的说:
“兄弟们,我石宽不仁,先逃跑了,后会有期。”
石宽可以回去了,这本是件高兴的事,只是来得太突然了,矿工们大多数都还没反应过来。他们也不搭话,只是默默的捧着饭碗,把人送下了坪子,还站在那寒风中,久久舍不得回去。
路上,文贤莺一直抓着石宽的手,就算是过石跳,都没有松开过。因为还有孙局长,以及一些回龙湾镇的士兵,她也不好和石宽说什么甜蜜的话。只是久不久就会看一眼石宽,然后像个傻子一样笑了。
石宽也舍不得松开手,他还想把文贤莺抱着或者背着走呢。无穷的思念让他都起了反应,他知道自己不下流。他爱文贤莺,对文贤莺起反应,这再正常不过了。
就这样,俩人手心都抓出汗了,还是不愿意分开,回到了文家大宅前,看到了永连从石拱桥头慌慌张张的跑来了。
那永连看到了文贤英和文贤贵,欲言又止,不知所措。
文贤贵觉察出了是有什么问题,就跳下了滑竿,把路上随手捡回来的棍子抵在了永连的胸口,问道:
“你慌里慌张的,干嘛?死人了啊?”
“没……还没死……就是……就是……”
永连吞吞吐吐,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文贤莺也听出了不对劲,焦急的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老爷……老爷他耳朵出血……晕……晕死过去了。”
文贤莺昨天可是在酒宴上说过不认文老爷作爹的,所以永连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是看到还有文贤贵和石宽在,并不再顾虑,说了出来:
“他晕死了?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