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管她那么多干嘛?”
小蝶压根没瞧出文老爷脸色有什么变化,慢悠悠地挪了过来,到了身后,双手就去捏文老爷的肩膀,嘴里还嘟囔着:
“我看她呀,是生不了孩子的,那肚皮上全是肥肉,怎么可能生嘛。真是苦了石宽咯,当个上门姑爷,又不敢提纳小的事,就只能天天往春香楼跑。”
“他去春香楼?”
文家大宅上上下下那么多人,几乎都晓得石宽去春香楼了。就文老爷还蒙在鼓里,听到这话,他着实惊到了,立马扭过头来。
小蝶还当文老爷爱听呢,讲得更起劲了。
“可不是嘛,他自己去也就罢了,还把贤贵也一块儿带去,他俩现在简直是一个鼻孔出气,干什么都要凑一块儿。”
“真是太不像话了!”
男人逛J院,那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嘛。可他家的男人去逛J院,那不是自降身份嘛!文老爷气得不行。
当晚,他就带着木德去找石宽,结果提着灯笼到石宽家时,才晓得石宽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他估摸着可能是去春香楼了,差点就把护院队的人叫来,把人给抓回来。可那样做太丢文家的脸了,只好作罢。
找不到人,心里的气没地儿撒呀,就又跑到老太太那儿去了。
老太太向来早睡早起,这会都准备睡觉了,见儿子来了,就问:
“你这是怎么了,一回家就拉着个脸,好像谁都欠你钱似的。”
“娘,我是有事儿跟你说呢。”
找不到石宽,文老爷也想明白了,还是让老太太抽空去跟石宽说说,他自己去说反而不太好。
“我知道你找我有事,没事你也不会来我这里。”
老太太由丙妹搀扶着,又坐回到客厅的太师椅上。
以前不管什么事儿,文老爷那都是稳稳当当,不急不躁的,可今儿个因为牵扯到他姑爷和小儿子,就有点坐不住了。下人茶都还没给倒上呢,他就急吼吼地开口了:
“你晓得石宽和贤贵那俩臭小子,这些日子都干什么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