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贵没有回答,同样退后两步,在无声的告诉,他也是害怕。
“你姐骂你胆小鬼,真是不错,你要是敢拿,那你就不是胆小鬼了。”
石宽故意出言讥讽,猪都能打死的人,绝对不应该怕一只鸡。
文贤贵看了一眼慧姐,好像想到了什么,怯怯的说:
“我敢拿。”
“敢你就拿啊!”
石宽眼神里充满了鼓励。
文贤贵慢慢的伸过手去,快触碰到老母鸡时,那老母鸡「咯咯」的挣扎了一下,他又吓得把手缩回。
石宽把老母鸡夺了过来,抓住了文贤贵的手,一把摁住。
“抓紧了,别让它跑掉,跑掉中午就没得吃了。”
文贤贵嘴角都嗤呲了起来,手举得远远的,生怕那老母鸡会对他怎么样。很快他就发现,那老母鸡再怎么挣扎,都是无法弄到他的,胆子也就大了许多。
慧姐好奇啊,隔着石宽,探头过去问:
“你不怕它你吗?”
征服了这只老母鸡,文贤贵心里又有了那种打死母猪的快感,他把鸡往这边扬了一下,报复的说:
“叮你。”
慧姐一闪,从石宽这边又躲到秀英那边。
“你敢拿它来吓我,信不信我下次把你整哭?”
文贤贵当然相信慧姐会这么做,不过好不容易有了个法宝在手,可以治住慧姐的,他可不想轻易放弃。只是有石宽在这里,又不好怎么样,只得说:
“你就整天知道欺负我,我都没让它叮你。”
这时候的石宽,想要平衡一下两人,就说:
“是啊,你整天欺负你弟,你弟吓一下你怎么啦?”
慧姐不高兴了,撅着嘴说:
“你还是不是我丈夫啊,帮他不帮我,哼!”
这话把秀英弄得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