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啊,那洋枪被你把弄得还真顺手。”
石宽还没回答,慧姐就先到老太太的身边,抢着帮说了。
“厉害吧,他是我丈夫,肯定很厉害的。”
“呵呵呵,厉害厉害……”
老太太抚摸着慧姐的手,好像想起了什么事,便隐晦的对石宽说:
“你们晚上一起睡了没。”
“睡了,现在我不喜欢抱着他睡了,一身的汗。”
回答的还是慧姐,她以为的睡就是单纯的睡,哪里知道睡还有另一层意思。
石宽有些难为情,轻轻的摇摇头,没有回答。
老太太懂了,叹了口气,又看了看慧姐,悠悠的说:
“难为你咯,对她还这么包容。”
老太太这话是对石宽说的,慧姐却以为是说给她听。她不懂睡的另一层意思,却知道包容。她把头靠在了老太太的手臂上,一副大人的样子。
“他是我丈夫,不包容难道还打他骂他啊。”
这时候文贤贵从旁边走出来,他应该是等了很久,也在心里练习了很多次怎么说话的,开口不结巴,还有点坚毅的味道:
“姐福,我想跟你一起。”
石宽和老太太都愣住了,扭头看去。石宽好奇的问:
“贤贵,你在奶奶这住得好好的,跟我干嘛?”
“我不是跟……唉……我是跟你……”
文贤贵一紧张,话又说不清楚了。
老太太是懂得这孙子的性格的,温声细语地安慰道:
“你要说什么?好好的说,不着急,姐福不会骂你的。”
“你是不是把我的宝宝养死了?”
慧姐养的那头母猪,可能是太恋旧,之前跟着到了新家不久,就又偷偷跑回来。母猪已经太肥了,慧姐就不怎么喜欢和它玩,跑回来就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