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大呢,幸亏没被咬到,这可是毒蛇啊。”
慧姐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蛇呢,她并不害怕,一脸的好奇,张开双臂,比划着问石宽:
“有多长,有这么的长吗?”
“差不多呢?”
石宽瞥了一眼文贤婈,表情带着挑衅。
文贤婈读懂石宽的意思,眼睛半眯,看似随意,却带着无限的恨意。她心里发誓,一定要找个机会,整得石宽心服口服的向她道歉。
蛇是不会找得到的,太阳也正当午了,文贤莺对陶先生和娄秀才说:
“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也学得差不多,明天就不用来了,回到家多动员一些有娃儿的家,我们正式开学时来报到。”
“哦,好的,那我们就先回了。”
断断续续,也来学了差不多一个月。陶先生和娄秀才,都被这种新型的教学方式吸引住,他们也很想投入到新的领域当中去。
陶先生和娄秀才一走,那文贤莺和罗竖他们也该回去了,来这里陪衬,是相互锻炼胆量,免得到时候站上讲台了,面对一大堆调皮的孩子不知所措。
既然刚才都已经和文贤莺说话了,那石宽就不能了冷场,继续说下去啊,他没话找话:
“到时开学了,让慧姐也去呗,反正她又不会捣蛋,坐在下面老老实实的听课。”
“是啊,三妹,你让我也去。”
只要是新奇的事,慧姐都想参加,她仰着脸看文贤莺,眼神里尽是期待。
一大群八九十岁的孩子,中间夹着一个大人,不说像不像样,那些孩子有没有心学都是问题。文贤莺又怎么可能答应,不过她不直接拒绝,而是说:
“石宽一起去,你就可以去,不然我们没时间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