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说,我都没和她出去,早上出门,她就说有点事,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我一个人溜达,被雨淋湿了。”
“你一个人溜达,也不回来找我玩,哼。”
慧姐一开始还是蛮好奇的,突然就撅起嘴,拍了石宽的右手一下。
这可是伤手啊,在旱桥洞下被文贤莺打,估计血也才停不久,现在又被慧姐这么一拍,石宽疼得牙齿都呲起来。
“祖宗耶,没看到受伤了,用布包着吗?”
“啊,你受伤了啊,我还以为你包了什么好东西在手上。”
慧姐倒是挺关心的,抓住石宽的手又去摸。只是她哪里知道轻重,把那有点弯曲的手指扳直了。
这就让石宽更痛了,迅速的把手抽走,眼泪都渗出来。
“别弄啊,再弄就被你弄断了。”
慧姐之所以去扳石宽的手指,那是因为石宽只说受伤了,没有喊疼。现在这惨叫把她给吓住了,站在一旁动都不敢动,小心翼翼的说:
“断了吗?没断吧?”
“行了行了,死不了,一会夹菜肯定是夹不了了,你可得喂我。”
石宽感觉有点奇怪,他也不是第一次受伤,比这重的伤还受过,可从来没这么疼过,这是怎么了啊?吃饱饭后定要解下来看看。
哄着慧姐把自己喂饱了之后,石宽小心翼翼的把那烂布解开。明亮的马灯下,那沾满了草屑的伤手肿了起来,伤口都有点外翻了,湿糊糊的,还在流着血水呢。
肯定是天气太热,又包得太紧,中间还被雨水淋湿了,所以有些感染,怪不得会那么的疼。
石宽让大山煮了一锅浓茶,为了防止伤口化脓,用浓茶清洗一下,那是最好的。
也不知道是茶叶不够好,还是洗的方式不对。晚上睡觉时,那手掌上的痛连着经脉,一动一动的,几乎一整晚,他都睡不着。天快亮了,才勉强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