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莺到石宽面前转了一个圈,这才灿烂的问:
“姐夫,你在我家门口徘徊,有什么心事啊。”
石宽下巴向前一推,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任何事,不屑的说:
“切!我能有什么心事啊,有心事也是你的事。”
“我的什么事啊?你还会关心我的事,我才不相信。”
文贤莺调皮的时候也是真的调皮,借着转圈的姿态,伸手在石宽的脸上刮了过去。
石宽真想咬住那粉嫩的手,他确实是没有什么事的,不过却想找一些事出来,就说道:
“你那场地的水已经架到了,就是不知道用火烧了能不能把石头浇裂,那天拉尿浇裂的,说不定只是偶然。”
这说到了正事,文贤莺停止了舞动,认真的问:
“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啊,要不我们现在去烧一个试一试,看看行不行。”
看着文贤莺那俏丽的脸蛋,石宽的脑袋里突然胡思乱想。
“那就去吧!”
一说到自己场地的事,文贤莺就显得很急,衣服也不回家换,直接往外走了。
去就去呗,这原本只是石宽乱说的,但是去一趟也好,免得在家里心情烦躁。他进了方氏的院门,在门口珍婆子那拿了一个水桶,也跟着去了。
在路上,石宽想起了那天胡氏小跑的样子。估计里面也是没有,心里面有些忍不住,就壮着胆问:
“你和文贤婈搞的那什么天运动,搞得蛮成功的嘛,只是有什么意义吗?”
“‘天×’运动,当然有意义,历朝历代以来,女性一直都是被禁锢的,出个门,甚至看一眼男人都会被指责,笑不能露齿,脚不能露趾,吃饭不能上桌,胸更是被要求束得平平的,有的人被压的心脏长期受损,你觉得这公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