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昌脸色大变,惊讶的看着石宽。
“你用绳子干嘛,早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看着那脸色变化,石宽已经在心里基本断定,就是文贤昌去抢劫胡氏的了。这真是天下奇闻,说出来没人敢相信,亲生儿子竟然去打劫亲生母亲。
不过正是因为出了这件事,他才有机会当上这个护院队队长。再说了,文贤昌只不过是要了母亲的钱,并没有做出其他伤天害理的事。母亲的钱不给儿子用,那还给谁啊?
这样一想,似乎也合情合理,石宽也就不想再揭穿,随口说道:
“找捆绳预备着,真遇到贼人了,立刻就可以把他绑起来。”
“问贤安去啊,他给你们打大刀长矛,要绳子自然也是去找他,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文贤昌做贼心虚,不想和石宽聊下去,捂着口袋转身走了。
文贤昌没有回自己家,走出文家大宅,哼着小曲,来到了三草堂。
“二叔,二叔……婈妹,我二叔呢,他不在呀?”
文贤婈闲着没什么事干,就帮在家里看铺子,她早就听到了文贤昌在外面嚷嚷了,不想搭理。现在人走进了铺子,就不得不回应,脸色阴阴的说:
“他去县城采购药材了,要明天才回,找他干嘛?又来借钱啊?”
文贤昌嬉皮笑脸的走到柜台前,摸出了两个银元,就像赌干子宝时旋转铜板一样,娴熟的在柜台上旋转起来,说道:
“婈妹,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又来借钱了。我是想请二叔去醉仙居吃一顿的,他不在家,那我就走了。这两个人银元,留给你买糖果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