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文贤婈脸色由好奇转为阴沉,快步走过来,站到了父亲的身后,娇声呵斥:
“不借,张口就一千个银元,自己还不来,谁知道搞什么鬼啊。不借,你走吧。”
文敬华却抬起一只手,制止住了宝贝女儿,不动声色的问石宽:
“贤昌现在还好?”
“不太好。”
石宽如实回答,眼睛的余光瞄向文贤婈,那胸脯真是与众不同,特别是现在生气上下起伏的样子,让他看了还想看。
文敬华拿起那条裤头绳,站了起来,轻声说:
“这里人多,说话不方便,你跟我到后堂来吧。”
“哦,好的。”
石宽也起身了,准备要跟文二爷走。
那文贤婈显然是十分不理解,拦住了父亲的去路,焦急的问:
“爸,你真要借钱给那混小子吗?这就是给狼借肉,有去无回的啊。”
文敬华笑了笑,把女儿拨开。
“我自有分寸,你在这帮看一下铺子,我和他到后面问一下情况。”
“我不会看,我不帮看。”
文贤婈气呼呼的双手交叉盘于胸下,把脸扭过一边去。
文敬华不再理会宝贝女儿,他知道这就是气话,即使是真的不帮看,那铺里还有其他的伙计,乱不了。
石宽倒是显得有点尴尬,弯腰低头跟着文敬华穿过那小门,过了一个中堂,来到一个茶水间。文敬华坐下了,他就恭敬的站在一旁。
文敬华看了一下手里那条裤头绳,绳头上那个玉扣,正是文贤昌结婚时,他送去的礼物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