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玩得可真大,都不用分子,输一个子就是一块银元。
第一局牛公子坐庄,石宽和文贤昌手里都没什么好牌,牛公子中庄,他们都输了。
第二局,牛公子的牌不错,一对天九,双地,一张人牌,一张鹅牌,一张梅花,一张铜鼓。这牌说不定能打个六结十呢,他心里暗暗高兴,丢出了一张铜鼓。
下家是文贤昌,他一手烂牌,就一张人牌最大,其他的根本没法看。他翻出那张人牌,嘴里骂骂咧咧:
“这牌来一张人,不然我都封牌了。”
老丁的牌更烂,只有一张寡九最大,文的连人牌都吃不起,随便垫了一张,一声不吭。
石宽手里的牌还行,中上水平,有一张寡天,一对杂八,三武鹅五,一张丁鸡三,一张板凳。
他是最后一家,这时候完全可以用天牌压上去。但是手里的丁鸡三和板凳这两张牌留下的话,要结牌就很难了。
他爽快地把那张板凳垫出去,让文贤昌赢了一栋。然后右手伸到桌下烤火,只留左手在桌上。
文贤昌压根没想到,自己的一张人牌就能赢一栋,咧嘴笑了。
“今晚我运气好,人牌也能赢一栋。”
“一栋就得意成这样,快出牌吧。”
牛公子手握好牌,巴不得别人快点出牌,好把剩下的烂牌垫出去。
“你急啥,怕输不完啊?我不得好好想想吗?”
文贤昌本想随便扔一张,看到石宽的手势后,就扔了张屏风。
老丁没大牌,随手翻了张梅花。
轮到石宽,他把天牌翻出来,还装模作样地说:
“忍不住了,这牌必须吃。”
这可正合牛公子的意,他立刻把那张梅花垫出去。孤天和单人都已经出,自己手上的单人单鹅都大了。他心想,不管这文家伙计出文还是武,自己都是最大的,马上就可以六结十。不仅能收老丁的三十个银元,还能收文贤昌和文家伙计各二十六个。
石宽得了天牌一栋后,又翻出三武鹅武,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