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说好的是你生完孩子就走,你舍得?”
夏时视线下滑,落在床上的小施恩身上。
舍不得,实话实说,特别舍不得。
所以她问,“能让我把孩子带走吗?”
她说,“安安留给你们,这个我带走。”
“你想屁呢。”谢应则说,“我哥就舍得?”
他说,“我哥舍不得孩子,也舍不得你,你想都不要想这种可能。”
夏时撇了下嘴,“你瞅瞅你,什么德性?”
她说,“希望将来有个女孩子能把你治住,让你求不得放不下,辗转反侧,嗷嗷痛哭。”
“快闭嘴吧。”谢应则说,“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毒。”
他整理了下衣服,“把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收一收,我哥不可能放手,你唯一能走的路,就是想一想怎么站在他身边,对抗我爸妈。”
顿了几秒他又说,“对抗我爸就行,我妈那边……”
苏文荣自顾不暇,谢长宴真的坚持,她其实也不会太反对他和夏时。
而且她反对也没用,将来她和谢疏风离了婚,谢家这边的事她应该不会再管的。
只是阻碍虽说只有谢疏风,也挺难的。
谢应则太明白自己爹是个什么德性了,那不是一般的不好对付。
夏时呵呵,没接他这句话。
谢应则又看了看床上的小姑娘,语气缓了缓,“别说你想带她走,我也想带走,上班都带着。”
“自己生一个。”夏时说,“你又不是没这功能。”
她说完话,谢长宴的电话也打完了,推门进来。
看到谢应则要走,第一句话说的是,“赶紧走,我们要休息了。”
谢应则白了他一眼,“不值钱。”
等他离开,夏时去洗漱,而后回到床上。
谢长宴随后进浴室,挺快出来,上了床,关了灯,躺在她旁边。
过了一会儿他翻身,将她搂在怀里。
又过了一会,搭在她腰上的手顺着衣服探了进去。
夏时迷迷糊糊都要睡了,一下子又惊醒,隔着衣服按着他的手,“你神经病啊,别闹。”
“没闹。”谢长宴凑过来亲她的脸,“夏夏。”
他说,“你那个修复操是怎么提臀用力的?”
一听他说话,夏时就知道这家伙来感觉了。
但是她不明白,她做什么了,怎么就让他来感觉了。
她抓住谢长宴的手,不让其作乱,“谢长宴。”
她说,“我还在坐月子,你少丧心病狂。”
“我又没想把你如何。”谢长宴说,“你可以把我如何。”
夏时瞪着眼睛,屋子里没开灯,她看不太清楚谢长宴的表情,“你、你发什么疯?”
谢长宴笑了,“别结巴,会显得你装出来的气场有点垮。”
夏时抬脚就踢了他一下,“闭嘴。”
谢长宴稍微用了点力气,她根本按不住他的手,他捏上来,同时再次亲了上来,“夏夏。”
夏时知道在体力上赢不过他,又生气又没办法,就只能说,“小孩子还在旁边,你要点脸。”
婴儿床是放在谢长宴那边的,谢长宴用脚轻轻一带,婴儿床往旁边挪了挪。
距离不算远,但也是拉开了。
他说,“小孩子睡得沉,而且这么点的孩子,听力还没那么好,没事。”
夏时很无语,翻身要下床,结果谢长宴一把就将她捞过来了,“夏夏。”
他声音软了下来,“你帮帮我。”
大晚上的,关着灯,即便有一些夜光透进来,其实很多东西也都看不清楚。
可夏时就是怕谢长宴看到她红了的脸,她转过头去不看他,更不让他亲自己。
她尽量用虚张声势来掩盖自己的羞耻,“滚,赶紧滚,臭不要脸。”
结果给谢长宴骂爽了,他都笑出声了,“夏夏,你有点可爱。”
这家伙是多没脸没皮,夏时对他越来越无语。
谢长宴手速向来快,纠纠缠缠中就将她的衣衫退了。
也怕她着凉,被子扯上来将两个人都盖住,翻身压上来,他又说,“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