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改口，陆厉炎心头的怒火莫名消散了。
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眼底的寒意已然消失：“什么合作？”
黎清：“陆少，你想要红锡石，我可以帮你找来，不过我当初答应了那位材料收藏老先生，不把他拥有红锡石的消息告诉别人，所以我亲自去购买。”
她突然的坦诚和好说话，让陆厉炎意外。
他重新在沙发上坐下，微抬下颌：“你想要什么？”
他是个商人，在他眼里任何东西都有价值。
黎清抬手，打断他：“我先说好，红锡石价格不低，购买红锡石的钱你出。”
她只负责出面采购，可不赔钱。
“当然。”陆厉炎眼睛都不眨眼。
黎清点了点头，这次提出自己的要求。
“希望陆少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这回，陆厉炎皱眉了：“仅此而已？”
黎清点头：“没错。”
陆厉炎看着她，示意黎清说。
黎清目光再次落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陆少的戒指从哪来的？”
陆厉炎转了转指间戒指。
她很关注这枚戒指。
陆厉炎不易察觉地观察黎清，薄唇轻启：“家传的，陆氏掌权人的信物。”
黎清有些吃惊，居然是家传的……
那陆厉炎大概也不知道戒指的来历了？
黎清想了想，又问：“这戒指原本属于陆老先生？”
陆老先生，陆氏集团的缔造者。
也是一位传奇人物。
黎清记得，陆老爷子是从军队退下来的，如此看来，师傅的身份恐怕确实与军方有关联。
想当初陆老爷子年纪轻轻就是军队首长，如果没有主动退下来，如今恐怕是三军主席。
那她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