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淳于不知道赵长启准备自己倒贴,她当晚在单间住下,就没再进货舱。
晚上,姜淳于也没敢贸然下海,她怕自己被船上几人盯上,给货舱里的十几个人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趁着天黑,她去船舷边,给小金嘴里倒了一袋冰糖。
风有点大,一袋一斤装的冰糖,小金嘴巴张大的再大,还撒了些落进了大海。
气的小金冲到货船前面,多游了百十里地又游了回来。
第二天一早,姜淳于起床去了船上餐厅。
船员们是分批吃饭的,姜淳于来的不算早也不算迟。
船上的早饭是牛奶和面包,还有鱼子酱。
不知道是因为面包存放有几天的原因,或者本身做的就硬。
姜淳于捏了捏,捏不动,她拿起在桌子上砸了两下,邦邦硬。
看了看其他船员,要么是抱着大口啃,要么就是掰开沾了牛奶吃。
姜淳于觉得,自己要是把这梆硬的面包,还有已经开始发酸的牛奶吃下肚。估计不用到中午,就要上吐下泻。
至于这些船员为什么能吃,他们当然是习惯了,肠胃已经练出了钢铁意志。
姜淳于不行,她确定自己的肠胃没那么强大。
隔壁几个吃饭的船员,见昨晚交了一千美元住单间的小少爷,看着面前的牛奶和面包发呆,立刻开始挤眉弄眼。
这些有钱的少爷他们见的不多,但是以他们有限的见识中,这些少爷都是挑剔的。
这么硬的面包和已经开始发酸的牛奶,小少爷要是能吃,那才是奇怪。
有个块头很大的壮汉吃完手里的面包,一口气把碗里的牛奶喝完,将自己的碗推开对面的一个年轻人,态度嚣张地命令道:“小钱,去把我碗洗了,我去找小少爷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