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在季宴时明晃晃的笑容中迷失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自己骂了自己,更气,手脚并用一起攻击季宴时。
季宴时见沈清棠的头发干的差不多,整个人向后退,退到沈清棠够不着的地方,开始背沈清棠的信。
“季宴时,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算算日子,你已经有十年没有给我回信了。
以前总听人说思念难捱,没想到这么难捱。
白天还好,要忙生意要陪糖糖和果果,尚且没事。
每到夜深人静,只我一人躺在床上……”
沈清棠脸滚烫,再也听不下去,随手抓起梳妆台上的首饰就朝季宴时砸过去,凶巴巴的制止:“你闭嘴!”
季宴时轻而易举的接住沈清棠接二连三砸过来的首饰、妆匣等,嘴上却不停,“枕头上还残存着你淡淡的气息……”
沈清棠恼羞成怒的捂着耳朵,起身大步往房门外走。
季宴时不依不饶的跟在她身后继续背诵信,“季宴时,我想你了!很想很想。我……”
一只脚迈出门槛的沈清棠突然停住脚步回头,玩味的看着季宴时,质问:“季宴时,我写的信你是看了多少遍才能这么倒背如流?信是不是还带在身上呢?一天看八遍了吧?
是不是每看一遍都有新的感悟?
是不是觉得自己读了这么多年书,还有名师大儒当师父,却依旧没有我文采好?
别不承认!几千年的文化精华你一个老古董肯定没听过没看过。
不过几句土味情话而已,就值得你反复思量,句句回味?”
想要脸,定然是不可能了。
要比不要脸,她可不一定输。
季宴时:“……”
沈清棠知道自己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