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灵族本身的问题？”雨清想了想，歪头看向君鸿影。
“嗯，灵族是大人的眷属。也是非神所创造之物。
“对他们做什么小动作都是需要直面天道的。”君鸿影对此语气平淡。
“欸？你是灵族吗？”孙武愣住了。
“你现在才发觉吗……”沐栖梧默然看他。
“不好意思，你看起来真的很像人类……”孙武默然。
沐栖梧揉了揉额角，郁闷看向君鸿影。
“有什么诉求去找大人就行，界神被天道桎梏不代表天道本身也被限制。它只是有自己的规矩而已。”君鸿影则是给他指明了一条通路。
“嗯，有传说在的。”孙武点了点头。
“是说最初的灵族是可以永生，然后为了爱情向大人祈愿，甘愿放弃永恒的寿数吗？”雨清想了想，歪头问道。
这传说是真的？
“这是交换，一般来说不婚不育灵族也是能规避先祖祈愿，从而达到永生不老的情况。”君鸿影解释道。
“其实基本九成以上的传说都是真的，只是随着时间流逝被人为扭曲和变更了些而已，只要用正确的方式解读就能看懂那些远古传说。”孙武在旁碎碎念着。
“合着大人这是被你打动了吗……
“从无情无爱逐渐具备七情六欲？”沐栖梧默然看向了君鸿影。
“啊？嗯……你这什么意思？不会真看小说看入脑了吧？”君鸿影愣了下，疑惑不解。
“他之前提供资料的时候都说了……
“唔……我是不是该跟濯砚聊聊这个问题？”沐栖梧翻了个白眼，但突然想起了什么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