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什么……”
鲜于清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一丝羞涩,还有一丝……期待?
“你说呢?”
尤澜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戏谑。
他一边说着,一边粗鲁地扯开了鲜于清羽的衣裳。
“这里……不行……”
鲜于清羽的脸颊绯红,眼神迷离,断断续续地说道。
但她的身体,却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反而……
“家法伺候!”
尤澜低吼一声,将鲜于清羽拦腰抱起,大步走向那棵老歪脖子树……
……
“嗯……啊……”
落叶铺满的庭院里,隐约传来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双手紧紧地抱着那棵粗壮的树干,身体微微颤抖。
她如瀑般的青丝散落在肩头,遮住了她精致的侧脸,只能看到她微微张开的红唇,以及那不断溢出的,细碎而又诱人的呻吟。
她身上那件水红色的衫子,还算完好地穿在身上,但下身的裙子和亵裤,却早已不知所踪,只留下一抹雪白,在金黄的落叶映衬下,显得格外……卫府,内院。
“……莫欺少年穷!”
周勇猛地一跺脚,把地板震得嗡嗡响,他紧攥着拳头,指节发白,嗓子都喊劈了。
钱英朗面无表情,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现在只想把周勇塞回他娘胎里去。
这蠢货,哪壶不开提哪壶!
“相爷,您倒是说句话呀!”
周勇见钱英朗不搭理他,更急了,像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
“外头都传疯了,说您当年……您当年棒打鸳鸯,逼得钱星风远走他乡……”
“小的琢磨着,这事儿……不会是真的吧?”
他贼眉鼠眼地四下瞅了瞅,压低了声音,
“相爷,您跟我透个底儿,那个飞韵小姐,到底是哪家的小姐?我怎么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过?”
钱英朗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
“你很闲?”
周勇哪听不出钱英朗话里的寒意,可他那颗八卦的心,早就烧得比火炉还旺了。
他梗着脖子,继续作死:
“相爷,这可不是小事儿!外头都说……都说……”
“说什么?”
钱英朗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都说您当年嫌贫爱富,看不起钱星风,还……还……”
周勇吞吞吐吐,不敢再说下去了。
“还怎样?”
钱英朗眯起了眼睛。
周勇一咬牙,豁出去了:
“还说您棒打鸳鸯,把飞韵小姐许配给了别人!现在钱星风出息了,回来打您的脸了!”
他越说越激动,
“相爷,您说这叫什么事儿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还没个落魄的时候?您当初……唉!”
“啪!”
钱英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碗都跳了起来。
他盯着周勇,一字一顿地说:
“你、给、我、滚、出、去!”
周勇吓得一哆嗦,屁滚尿流地跑了。
钱英朗揉着发胀的额角,只觉得一阵心烦意乱。
钱星风……
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刺耳呢?
他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
“相爷!相爷!大喜事啊!”
庞奋扬咋咋呼呼地冲了进来,差点儿把门框给撞塌了。
钱英朗被他吓了一跳,差点儿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庞奋扬,你鬼叫什么?”
钱英朗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相爷,找着了!找着钱星风了!”
庞奋扬咧着大嘴,笑得像个傻子。
“在哪儿?”
钱英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就在城外十里坡的破庙里!”
庞奋扬邀功似的说,
“相爷,您真是料事如神!这钱星风,果然不是一般人!”
“他……”
庞奋扬还想说什么,却被钱英朗打断了:
“少废话!带我去见他!”
……
十里坡,破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