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谢走出审讯室，张冉主动交代：“贺云凡是公司新签约的艺人，他们灌他酒，我上前跟他们争执了几句，程华不但灌我酒，还想打我，我一时受不住刺激，打了他。”
公司？纪晴继续询问：“什么公司？”
“凰夏娱乐公司。”张冉解释：“贺云凡是公司签约的第一个艺人。今晚的饭局就是为了找导演拍公司准备的第一个剧本。”
纪晴早就嗅到了张冉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酒味，看到她外套上也打湿了一大片，想到弟弟霍城，她站起身交代属下，“让她打电话叫人给她送衣服。”快步走出审讯室重新提审其他人。
张冉电话还没打出来，齐红艳就进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大袋子，里面装着一套新衣服，正是张冉的尺码。
“呦。”张冉惊喜的抬头夸赞：“未卜先知啊。”
齐红艳很无奈：“赶紧去卫生间换上吧。”她哪里是未卜先知？老板每次闯祸都会弄脏衣服，她都习惯了在车上备一套。
张冉拎着袋子去了卫生间换上干净的衣服，出来后，齐红艳困倦的对着她道：“走吧，回家。”
张冉微微挑眉：“这么快就能走了？”不该是反复提审一晚上吗？
齐红艳脸色古怪：“他们已经查清楚了，死者自己喝多了，把窗户当成门，意外失足摔死。”
“自己喝多了摔死连累我被抓，早晚被人掘坟。”张冉骂骂咧咧提着装着脏衣服的袋子往外走。
齐红艳跟在后面，狐疑的盯着她的背影，难道死者真的跟她没有半点关系？只是自己想多了？
穿过走廊的时候路过一个房间，纪晴正对着一个中年男人发火：“这家案子还有疑点，怎么能就这么草草结案放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