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听完都沉默了。
尤其是田宝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苍白，她立即转移话题催促着：“雨越下越大，我们赶紧跑回宿舍吧！”
到了半夜，雨歇风停，宿舍内安静的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尤为清晰。
张冉猛地睁开眼睛，看向对面的床铺。
田宝珠梦魇了。
也不知道她到底梦见了什么，又是蹬腿，又是啜泣说梦话，但是声音很小，含糊不清，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张冉看着正在梳头的田宝珠忽然开口问道：“你昨天晚上做噩梦了？”
大概是一晚上没怎么睡好，田宝珠的脸色有点差，她看向张冉点了点头：“确实做噩梦了。”
“你还说梦话了。”张冉忽然道。
田宝珠脸色一僵，“……我说了什么？”
张冉：“你说的好像是当地的方言，我听不懂。”
田宝珠松了口气，露出一丝笑容，“我以前就有说梦话的习惯，不好意思，吵着你了。”看着张冉大早上的又在看书，想起了一件事问道：“今天庆祝军训结束，你想好表演什么节目了没有？”
张冉翻看着书本，头也不抬的道：“我不会才艺，不表演。”
“唱歌也不会吗？”站在一旁的刘霞忽然插嘴问道。
张冉抬头看了她一眼，“会，但是应该没人想听，我五音不全，唱歌像是女鬼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