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的这一系列回答和一系列的表情，都是张凡故意表现出来的。
从张凡布置这个计划开始，他的目的是先探查出中年男人这一伙人的底细，然后想办法撬开中年男人和背头男子的嘴，但在来饭店的路上，张凡曾经试探的询问过两人有关木鱼的情况，两人一直在搪塞他。
背头男子意思是，他只有见到木鱼，才能探查出木鱼的情况，仅仅凭一些描述，他是确定不了木鱼究竟是什么情况。
两人见不到木鱼，是不可能开口的，但张凡若真的让方衍把木鱼拿过来，木鱼必然有来无回。
如此一来，张凡便陷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死角中！
吃饭的整个过程中，张凡一直在想着如何破局，如何走出这个死角。
就在这时，中年男人突然询问起了方衍的情况，而且还主动提出了他跟方衍之间的交情。
在这一刻，张凡豁然开朗，他知道，机会来了，他可以从这个角度出发，让自己顺利破局，走出那个死角，刚刚张凡一切的表现，都是在为走出死角努力着。
看到张凡的表情和神态，中年男人和背头男子眉头紧锁的相互对视了一眼。
“虽然我们两个并非生死之交，只是普通朋友，但是他不知道这木鱼那么值钱，应该不会起贪污的心思吧？”张凡满眼期待的看着两人，自我安慰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