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倒是没吐，而是关上洗手间的门之后，打开水龙头不停的往口鼻处浇水，憋了十几秒后，才敢深呼吸。
但胃里的翻腾还在持续。
“这，这是毒药吧？”秦川一脸水渍看向已经吐完的裘老鬼。
裘老鬼靠着墙深呼吸，一边说道：“老，老鬼我这辈子，什，什么臭的香的都见识过，奇香奇臭都闻过。”
“这东西简直……”
下一秒，裘老鬼猛地看向秦川瞪大眼睛。
“你怎么了老鬼？”秦川立即上前在裘老鬼脸上拍打了两下。
他以为老鬼毒发了。
裘老鬼一把抓住秦川的双臂，慢慢凑上前，眼睛越瞪越大，声音压的很低说道：“我，我告诉你，这东西不是毒。”
“而，而是顶级的宝贝，你信不？”
嗯？
“你疯了？”秦川又拍了裘老鬼的脸一下，这次力道加大了一些。
裘老鬼嘿嘿嘿的笑了起来，小声说道：“是蛟丹。”
“什么？”秦川斜眼反问。
“蛟丹，至少三百年的蛟丹。”裘老鬼竖起了三根手指。
“轮胎胶？”秦川皱起了眉头。
裘老鬼跳脚大骂起来：“你是猪脑子吗？什么轮胎胶，是蛟龙的蛟，蛟丹。”
“蛇大成蟒，蟒大变蛟，蛟大化龙。”
“这东西不说活死人肉白骨，比起五百年的人参，只好不差。”裘老鬼竖起了五根手指。
裘老鬼上前一把握住秦川的手，含情脉脉道：“送给我，好不好？”
“不是，这世上有蛟？真有？”秦川反问。
裘老鬼大声喝道：“怎么没有？别说蛟，龙都有。那都是灵物，藏在山川深潭江海之中！”
“啊？他说是送我儿子的。”秦川下意识摆摆手。
裘老鬼气急败坏道：“你也不会用啊，这样，咱们折中一下，送一半。”
啊？
裘老鬼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小声说道：“我来给你儿子调配补剂，那蛟丹就算取一半，也够你少爷吃十年了。”
“行，成交。”秦川点头。
“那你还得陪我去长白山和昆仑山采药。”裘老鬼撅起嘴，一副你可不能就这么敷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