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紧了紧唇角,语气耐心了些:“你同你师父讲,我会让宁先生带着成衣铺的掌柜和布匹,前往大理寺,与他详谈这件事,确保让他满意,让他就不要谈别家了,听到没?”
夏舒寒:“行。诶,你不去与师父谈?”
夏桉重又将目光落在桌上药粉上,语气正经:“我很忙。”
夏舒寒点头:“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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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宁舫天传来消息,大理寺卫兵差服的买卖成了。
商谈的过程毫不费力,据说盛大人很好说话,他们进屋不过几分钟,他就松口与他们合作,让他们快些着手准备。
夏桉觉得有点奇怪,仔细询问了他们从进入大理寺,到被领进正厅,再进了里间。
屋内燃着什么香,盛枷坐在哪里,穿着什么衣裳,面色如何,说话语气如何?
都询问了他们什么。
最后又是如何送他们出来的,事无巨细,问了个清清楚楚。
待发现一切都挺正常,才微微感慨了一句:“他倒是难得如此痛快。”
又两日,差服样衣精心做好,宁舫天亲自去呈给盛枷查验。盛枷十分满意,让他们可以回去着手筹备裁剪缝制了。
夏桉又仔细问了一遍宁舫天此行的细节。
就是连他从屏风那一侧进了正厅里间这种细节都没有漏掉。
宁舫天觉得有些诧异:“有句话,其实一直想问姑娘。”
“宁先生但问无妨。”
“姑娘与盛大人认识,您又如此看重这桩生意,为何,你没有亲自去与盛大人谈?”
夏桉:“……”
“哦,我实在是太忙了,抽不开身。”
这时,喜鹊拎着个食盒出来。
“姑娘,点心都准备好了,我们这就去淮河边上看日落。”
夏桉:“……”
宁舫天:“……”
好吧,姑娘确实忙。看日落也很要紧的,可以调节心情,有益于身体健康。
“那,属下就不打扰了,我这就回去安排准备。”
夏桉有一点心虚:“辛苦宁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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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衣铺很快便将差服所需的布匹准备齐全。
然后开始着实制作差服。
悲田院的义诊基本告一段落,在喜鹊和佑佑的安排下,生病的老人基本都得到了相应的医治。
夏桉想着,准备隔天开始去济善堂做义诊。
日子要不断充实起来。
结果第二日一早,宁舫天突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