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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快去。”
孙香玉解释一下，语气不容反对。
余思皱了皱眉，只好起身。
等她出了门。
孙香玉松了口气，可表情却变得复杂起来。
“小念，你俩的事，我跟你爸爸都清楚了。”
“怎么说呢，你俩真的很有缘分。”
“当初我给你爸爸那个电话转交给你，其实本意是让你们熟悉下，有个照应。”
“哪想到.....”
孙香玉苦笑一声，有些话真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跟你爸以前的往事....”
“唉，有些事可能你俩还不太了解，你妈妈还不知道你跟思思在谈朋友吧？”
许念摇摇头，回答道：“还不知道。”
“孙姨，你想说什么就直接了当的说吧，不用这么难以启齿。”
看着孙香玉这个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大概知道想说什么，既然迟到要面对的事，何必绕来绕去。
孙香玉看着他，怔愣了片刻。
随即重重的叹口气。
“那孙姨问你，你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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