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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凌风这才明白，自己之前误会了司马亮。
但他还是不解：“所以，你跟宋阿糜……你们两个是……”
司马亮看了眼身侧的姑娘，眸光低垂，眼底的神色温柔。
“我朋友，听说我被罢官，特意来瞧我热闹的。”
卢凌风很直，司马亮怎么说，他就怎么信，点点头没有多问一句。明明那话假得索龙都看出来了，他却丝毫没有怀疑，索龙忍不住捂眼。
“所以，你们也在调查云鼎仙阶？”
司马亮和阿糜对视一眼，得了同意后，说道：“先前没人敢动云鼎仙阶，是因为它的创立者赵雷拿出了长安的密旨和陆思安大都督的信函。可阿糜说，陆思安大都督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所谓的云鼎仙阶，也从来没写过什么信！我们现在怀疑，赵雷所谓的密信和背后的宫中靠山，都是假的！”
卢凌风听得一愣又一愣，主要他根本没查到这里。
阿糜又接着说：“我们现在还在等长安那边的消息，但我昨日也去了云鼎仙阶，那个何玉郎压根就不是太监！”
“他都阴阳成那样了，怎么可能不是太监？！”卢凌风惊了，他常年和那些小黄门打交道，那个何玉郎一看就不像个男人，也不像女人，不是太监是什么？
“人妖也是可以装出来的！”阿糜嗤笑一声：“你为了破案还能到处色诱女人，人家怎么就不能装太监了？！”
“你！咳咳咳——”卢凌风没想到她知道这么多消息，又羞又臊，一口气上不来，岔了气直咳嗽。
索龙急得拜托阿糜去别处坐坐。
司马亮生怕她把卢凌风气出好歹来，只好带她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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