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师傅,”何雨柱拦住她,“店里有困难,需要你回去。”
秦淮茹泪如雨下:“何师傅,我哪有脸回去……”
“棒梗需要妈。”何雨柱简单地说。
回到四合院,流言蜚语更多了。有人说何雨柱和秦淮茹有私情,有人说秦淮茹是回来报仇的。最难听的是贾张氏,天天在院里骂“奸夫淫妇”。
何雨柱一概不理。他让秦淮茹重新管账,但立了新规矩:每笔支出必须三人签字,监控全天开着。
平静日子没过几天,更大的风浪来了。
这天中午,饭口正忙,突然冲进来一群穿制服的人。为首的亮出证件:“我们是区税务稽查队的,有人举报你虚开发票,请配合调查。”
账本被搬走,电脑被查封,连保险柜都贴了封条。带队的队长态度强硬:“何雨柱,你涉嫌偷税漏税,金额巨大,可能要负刑事责任!”
何雨柱心里明镜似的——这又是冲着他来的。他要求看举报材料,队长冷笑:“想看?到局里看去!”
焦香居再次停业。这次比上次更严重,连门上都贴了封条。院里流言四起,都说何雨柱要坐牢了。
深夜,何雨柱独自在店里整理材料。突然,后院传来轻微的敲击声。他警惕地摸过去,看见棒梗蹲在墙根。
“何叔,”棒梗递过个塑料袋,“这是我妈让给你的。”
袋子里是本皱巴巴的笔记本——秦淮茹的记账本。上面详细记录着许大姐如何威逼利诱她做假账,还有几次与某个“领导”的会面记录。
何雨柱如获至宝。他连夜找到老王,又通过老王找到区纪委的老同学。证据确凿,案子很快反转:
税务局的某科长收受许大姐贿赂,联手做局陷害典型单位。科长被双规,许大姐再次进去陪她弟弟了。
重新开业那天,鞭炮放得震天响。何雨柱站在门口,看着前来道贺的街坊,心里没有喜悦,只有疲惫。
秦淮茹悄悄走到他身边:“何师傅,我想好了,带棒梗去南方打工。”
何雨柱看着她:“想清楚了?”
“嗯。”秦淮茹低头,“在这院儿里,我们娘俩永远抬不起头。”
何雨柱没再挽留。他给秦淮茹结清工钱,又多给了三个月工资。
“找个安稳活,让孩子好好上学。”
秦淮茹走的那天,下着小雨。何雨柱站在店门口,看着她拎着行李,牵着棒梗,一步步走出胡同。
马红着眼睛问:“哥,你说秦姐会好吗?”
何雨柱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只要活着,总有路走。”
雨越下越大。何雨柱转身回店,系上围裙。
火苗窜起时,他想起秦淮茹第一次来店里应聘的样子。那时她穿着打补丁的褂子,说话轻声细语,看人总低着头。
八年了。这院里的人来了又走,只有这灶火,一直燃着。
“哥,客人来了。”雨水在门口喊。
何雨柱应了一声,往锅里倒了油。
刺啦一声,油烟腾起。他深吸一口气,拿起炒勺。
日子还得过。只要火不灭,就得继续往前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