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就要接受现实了，”萧景齐说着，手上拄着的棍子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轻微动作。“那些事，是很复杂的。它不仅仅是好坏，更多的是选择的权力。”
“选择的权力？”拓跋安义重复着，“你想说明什么？”
萧景齐看了他一眼，然后深深地呼吸，手指向外，如若要将一些不见于外界的事物揭示出来。“那些事，是一个道途。它不仅仅是某个人的力量，还有其他人所拥有的权力。”他说出的一句话，让拓跋安义的心脏跳动。
“那么，你的意思是，那些当年发生的事，并不是你一个人所决定的？”拓跋安义慢慢移动着他的身子，手上的动作与思维完全对齐。“还是说，它是一种选择吗？”
萧景齐的手指停在了身后，他转回头来看向拓跋安义。他的目光紧敛着，在那不寻常的光色中，他似乎已经看到过无数次，那种让人感到不安的感觉。“那些事，是一个选择，”他重复，“但它不仅仅是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