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主家在老城区独栋别墅,铁艺大门锈迹斑斑,门铃按钮凹陷处凝结着暗红污垢。林小满按了三次,门才吱呀裂开缝隙,腐肉混着潮湿青苔的气息扑面而来。
开门的女人穿着蕾丝睡裙,脖颈皮肤像融化的蜡油,层层叠叠堆在锁骨处。
“进来吧,在这儿好好听话,少不了你的好处。”
简逸点点头,跟着她穿过挂满兽首标本的长廊,墙壁上蜿蜒的褐色痕迹让她想起姨妈期浸透床单的血渍。
工作内容比想象中轻松。每天清晨擦拭那些瞪着玻璃眼珠的动物头颅,清洗沾着不明油垢的铜质餐具,傍晚将裹着保鲜膜的肉块放进地下室的冷冻柜。
肉块肌理间分布着细密血管,解冻时渗出的血水会在瓷砖上凝成暗红色的花。
深夜,简逸被阁楼传来的挠墙声惊醒。她握着手机电筒上楼,光束扫过满墙血污。
当光线照到楼梯转角的全身镜时,镜中倒影突然对她露出獠牙,嘴角撕裂到耳际,猩红的舌头卷住电筒光线。
尖叫声卡在喉咙里,她转身撞进一具温热躯体。女人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指尖轻抚她跳动的颈动脉:
“被吵醒了?乖,去厨房帮我煮碗肉汤。”
简逸被吓得心脏突突直跳,强烈的不安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厨房操作台上,解冻的肉块正在渗血。
简逸颤抖着拧开燃气,突然发现肉皮下似乎有什么在蠕动。她用刀尖挑开筋膜,数百条白色幼虫喷涌而出,在台面上织成扭动的地毯。
她僵在原地,手中的刀当啷落地。女人不知何时凑到其身后,黏腻的发丝扫过她后颈:
“别害怕,这些小宝贝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