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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表明了，就算不是林珑动的手脚，林珑也是多少知情的。
她的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失望，缓缓转过身背对着林珑：“你真的走出来了？”
林珑没有回答，空气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片刻后，林珑似乎起身去倒水了。
伴随着水流的声音，林珑的喃喃低语传入她的耳中：“重要么？”
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变化，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毫不相关的事。
赵嘉儿转身，紧紧盯着林珑握着水壶的手。
那只手很稳，没让一滴水落入杯外。
她就这样看着，直到杯子里的水即将绪满。
“张雅芝对你不错，不要伤害她。”赵嘉儿最终还是转过了头去，缓缓走出了房间。
房间里，倒水的声音在继续。
水早已漫过杯口，在桌面上流淌，滴落向地面，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水杯的旁边，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林珑缓缓放下水壶，接通了电话。
“林珑，为什么不顺手将赵嘉儿和张雅芝也解决掉？”
“龙泽来的太快，我没有料到。”
“是么？地下工作室的三个氧气瓶是怎么回事？只怕龙泽来的再慢些，她们也不会有事吧？”
“你怎么知道的？”
“哼！林珑，你不在乎身份曝光，总要想想苏青吧，他怕是要受点苦了。”
“林二叔，你……”
然而电话就此挂断，里面只有无尽的忙音。
林珑眼里弥漫着水雾，手机缓缓从她的手里滑落，摔落在地。
门外，赵嘉儿坐在门前的台阶上，仰望着星空。
直到张雅芝远远走来，她才收回目光。
“怎么在这坐着，别着凉了。”张雅芝拉起了赵嘉儿，有些心疼的打量着她。
“没事，我刚好准备回屋了。”赵嘉儿摇了摇头，眼里的伤感渐渐收敛。
“对了，学手艺的事先缓缓吧，明天和我回趟林家老宅。”张雅芝拉着赵嘉儿的手，眼里闪动着莫名的光芒。
“林家老宅？”赵嘉儿愣了愣，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傻孩子，收了这么好的干女儿，自然要庆祝庆祝！”张雅芝笑了笑，轻轻捏了捏赵嘉儿的耳朵。
赵嘉儿瞬间睁大了眼睛，因为这个动作，小时候母亲曾对她做过无数次。
“我先回去了。”赵嘉儿反应了过来，掩饰着闪烁的眼神。
“好。”张雅芝收回了手，另一只手里的翡翠指环被她捏的紧紧的。
两人交错而过，都没有回头，只是两人眼里的神色一样复杂。
眼看赵嘉儿即将走远，张雅芝突然转过头来：“嘉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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