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河呼吸一滞,眼神逐渐深邃:“就在这?”
沈文静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手指加重了力道:“怎么,怕了?”
陆江河一把揽过沈文静,低沉的笑声在房间回荡:“怕?我只会更想要你。”
他随即紧搂着沈文静纤细的腰身,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嗯,凤梨味的!”
沈文静笑了笑,热烈回应着陆江河的吻,纤细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在他结实的胸膛和精瘦的腰腹间游走。
光滑的肌肤与陆江河的粗糙的手掌相触,摩擦出阵阵彷如电流一般的声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初尝禁果之后,迄今为止,两人鱼水之欢不说上百次,少说也有五六十次,对沈文静这种“性”致勃勃,随时随地都能擦枪走火的习惯,陆江河早已习以为常。
他甚至觉得,这种随时随地都能点燃的激情,
正是沈文静独特的魅力所在。
也许是骨子里那种天生的野性,又或许是从小被父母管教太严,压抑了本性,自从和陆江河在一起后,沈文静如同挣脱牢笼的野马,尽情释放着压抑已久的渴望。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