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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乙赶紧回忆。
原本是阿乙领差事去顾烨城的府邸，竹青主动要去，顺便给公子采买专门做小衣服的料子。
走前，竹青特意跟阿甲乙交代，让公子晚膳少吃点，中饭吃的有点多。
阿乙拍拍胸脯，让竹青放心，竹青就真的放心走了。
晚膳，桌边。
徐凡心把腮帮子塞的鼓鼓，嚼嚼嚼，很快吃完一碗饭，和一个糕点。
然后又抓了一只糕点。
然后又吃完了菜盘子里的虾仁。
然后又吃完了蟹黄炒饭。
然后又...
然后又...
桌上的盘子清空，只剩了徐凡心最不爱的青菜。
阿乙全程姨母笑，没有阻止。
在他看来，这饭量虽然偏多，可能吃好呀，他小时候喂小猪羔，小猪羔除了拱在鼻子上的，都吃的干干净净，他奶奶就夸小猪羔，吃的多才长的胖。
公子也想长胖，这样挺好。
照顾着徐凡心，漱口，洗脸，擦手，装污秽物的痰盂早交给屋外下人处理，开了窗户。
阿乙讲述完。
竹青无语，他服了，他那么精心照顾的公子，被阿乙当成小猪羔喂。
顾烨城坐地毯上，把徐凡心放腿上，徐凡心没依偎他怀里，还伸手推了推。
“？？”顾烨城：“凡心，怎么了。”
徐凡心刚吐完，脸色还是苍白，“哥哥，你不要靠太近，我臭臭的。”
莫小北脸上带笑，【凡心跟小时候一样，还喜欢说叠词。】
顾烨城大手将他头拢进怀里，“凡心不臭臭，我们都洗干净了，手和脖子都洗干净了。”视线往下，肚皮还鼓鼓的，应该是胀气，刚吐的那个产量已经很大了。
顾烨城戳了戳徐凡心的小肚皮，嘴角带笑，真像小猪，好可爱。
在看看，更想乐，肚子像怀宝宝。
顾烨城的笑脸一僵，想起朱珠跟他讲过一个怀胎五个月被引产出的孩子。
脸色瞬间白下去，顾烨城想到一种可能性，心脏像锤进半尺铁钉，浑身有躁动的疯狂。
又很快平静。
不会！没听说过双性人能怀孕，他宝贝儿自己都还是小宝宝一样，怎么会怀宝宝，生宝宝？他前世被朝堂百官催生催疯了，才信了朱珠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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