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总能梦见您,可怎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相见!
听紫烟姑娘说,以后也能有机会探望您,妾身心里头别提多欢喜了。”
安陵容唇角噙笑看着两人激动地样子,也反手握住安母的手道:
“我在京中虽得了些体面,可没了母亲在身边,心里也总像悬着块石头。
如今母亲和姨娘来了,往后又能常见面,我这才算是真正有了底气。”
顿了顿,她也想起安母的身体不怎么好,连忙关切问道,
“此番长途跋涉,母亲路上可还受得住?这几日休息得可好?”
安母也乐呵呵应道:“路上顺遂得很!那些侍卫都听紫烟姑娘的吩咐,马车走得也不快,还特意歇了两日。”
说着,慈爱地看向一旁垂手而立的紫烟,“容儿调教出来的人就是不一样,事事想得周全,这次可是多亏了她......”
提及紫烟,安母也满是赞叹 ——如果不是紫烟发现了安府的问题,又能当机立断的说出那些话,
她怕不是还要糊涂下去,到时候坑了女儿和外孙,她怕是真要罪该万死了。
萧姨娘见安母提到这一茬,也开口说些什么,只是她又往四周扫了眼,终究没把那 “惊险” 说透,只一个劲夸:
“总之这丫头忠心得很,娘娘可得好好奖赏她!” 安母也在旁连连点头,表情里也都是感激。
安陵容听着这话,又看二人这作态,也察觉出来不对劲 ——
定是出了不小的事,不然紫烟也经不起她们这样夸赞。
但眼下殿里人多,紫烟、芳茹、茗烟倒还罢了,也还有一众小太监小丫鬟侍立着,实在是不便细问,
便顺着话头笑道:“看来紫烟这趟松阳之行,倒是把母亲和姨娘都哄得欢喜了。
但您二位也不要忘了茗烟这丫头啊,她服侍我也是辛苦的,你们可不能偏了谁,都是好姑娘。”
说着,她目光转向不远处的芳茹,忙招手让她近前,又拉过她的手对安母道:
“要说得力,还得是芳茹姑姑。我刚进宫那会儿什么都不懂,
宫里的规矩、身边的琐事,可全靠着姑姑一手打理,她也是我最倚重的左膀右臂。”
安母与萧姨娘也是混内宅的,不说多聪明,但也能听明白话音,知道这是女儿的心腹,也就立刻笑着附和:
“瞧姑姑就是个稳重仔细的,娘娘能得你帮衬,我们也能更放心些。”
芳茹忙躬身谢道:“夫人谬赞了,这些都是奴婢分内之事。” 话虽谦逊,眼底却泛起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