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水杯,我的手搁回膝盖上的毛毯,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手心出了一层薄汗。
突然一张温暖干燥的掌心覆盖上来,苏清槐担心地看着我。
“就令你这么不舒服?如此恶心吗?”
我抽回手,低头避开苏清槐直视的目光,心底带着强烈的恨意。
魂不守舍地结束烧烤,下午回家。
苏清槐洗干净手,帮我更换尿布,边忙边对我说。
“我要告诉夫人一个好消息,夫人因为怀孕的缘故,接下来夫人可以停止每日的服毒了,夫人开心吗?”
他问我开不开心。
“你觉得呢?”
“我认为夫人应该是开心的,停了药之后,夫人双腿的情况会缓慢地自愈。”
苏清槐说我的双腿在孕期会自愈恢复。
“真的?”
“我还能骗你不成?夫人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