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得的热情彻底让厉天阙没了顾虑,他一手探进她的裙下,一手将她按回床背,胸膛急切地覆上去。
楚眠其实已经没了任何力气,整个人轻飘飘的,一直摒着一口气,只是厉天阙不停地要她喝汤,她只能支撑着自己。
这一下被按回去,她的头靠向后面,轻轻地弹了弹,发丝扬起。
厉天阙再度吻上来的时候,她像是被突然按下身体里名为休息的开关。
整个人终于撑不下去,脑中一片空白,人直接昏倒在他的怀里。
“……”
厉天阙正在欲望的点上,突然来这么一下,他看着怀中阖上眼昏过去的女人,差点丧失功能。
妈的。
玩他呢?
……
楚眠的身体底子说差不算差,她从小被楚家喂着乱七八糟的药挺过来,又适应过了贫民窟糟糕的饮食和天气。
到蔷园以后,荷妈一再小心调理她的饮食,将她养得身体越来越好,因为她连点小感冒都不曾有过。
但这一次,齐爽的死让楚眠身体里一直绷紧的一根弦突然崩塌,病情来势汹汹。
第二日,楚眠就发起了高烧,还是吃药就退,退了又烧回来的那种。
反反复复。
楚眠浑身无力地只能躺在床上,连爬都爬不起来。
“砰——”
沈医生站在蔷园的书房里,看着一个笔筒砸在自己脚上,痛得戳心,却避都不敢避一下,只低着头。
孟墅站在一旁,有些同情地看着他。
“两天了,一个烧都退不下来。”
厉天阙坐在书桌前,面色阴沉,双眸森冷地看向中央站着的沈医生,嗓音低沉残忍,“我看你不是没本事挣我厉天阙的钱,你是没命挣。”
闻言,沈医生的脸都惊白了,忙道,“厉总,小姐的病情不在于外,而在于内,她是碰上了事,有些郁结攻心,症状显露于外,缓个两天自然会好的。”
这烧不会一直下去。
“都照你这么说,还要你这医生有什么用?”
厉天阙冷眼看他。
有病都等着自己好得了。
“可是心病本就难医。”
沈医生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他不是故意推脱责任,“小姐平时